不過很快,他就將這樣的酸意給隱藏了,走向了卿酒和白子玉兩人。
葛風淡笑著對白子玉道:“子玉哥,你說來喚妻主去給子青推拿,怎麼來了這麼久?”
葛風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而卿酒聽此,也知道向來不怎麼願意看到她的白子玉,這會這麼緊密地跟在她身後是為了什麼了。
她看了白子玉一眼,道:“在外勞累了,我去換件衣裳、洗把臉,再去給白子青推拿。”
原本,她一開始就是這麼打算的。
卿酒說完,也不再多說什麼,就回了房間。
“多謝妻主。”這次白子玉沒有繼續跟著卿酒了,他垂了垂眸子,對卿酒應了一句。
而葛風在聽卿酒如此說之後,卻是立馬跟了過去,溫柔的聲音裡帶了幾分擔憂地道:“妻主,累著哪裡了?可要風兒給你捏捏?聽說推拿很消耗力氣呢!”
“不必了,我無妨。”
“妻主,我來為你換衣裳洗臉吧!”
“……”
卿酒也沒有多久,就在葛風的幫助之下,洗了臉,換了衣裳出來了。
白子玉還等在門口,他那一襲白衣,倒是甚是養眼。
此時他面上泛起的淡紅已經不見了。
卿酒也沒再提及方才的意外一親。
因為白子玉對白子青的情況比較瞭解,所以從房間出來後,卿酒就在問白子玉有關白子青的事:“白子青最近的睡眠如何?”
白子玉對此回答得細緻又認真:“妻主,子青最近睡眠不太穩,但是相比從前還是好多了。”
“……”
白子玉對卿酒的態度還算恭敬,但是相比沒有方才的一親的意外的時候,白子玉跟卿酒間保持的距離,要比先前更遠了一些。
不過也只是遠了一絲罷了,這其中含著白子玉的某種剋制,且並不明顯。
所以倒也沒人察覺什麼。
不過在卿酒跟白子玉說話的時候,葛風根本插不上嘴。
他在一旁看著對答如流的二人。
想起了方才看到卿酒親到了白子玉的那一幕,他的心中,又是有淡淡的堵塞。
雖然很淡,但他能察覺。
“原本以為我可以做一個沒有嫉妒心的夫郎,現在來看,好像不行呢。”
“我想控制,可是控制不住啊……”
葛風在心中想。
這時候,在卿酒和白子玉交談完之後,幾人也到了白子青的房間中。
此時夕陽西下,房間中光線有些黯淡,便點了一盞燭火。
燭火就在白子青的床邊。
床上有絲帳,阻隔了幾人對白子青的視線。
但是因為床邊的燭火,卻是讓白子青曼妙的身姿的影子,印在了牆上,頗為明顯。
那般的模樣,似是,褪下了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