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問不到,直接就在卿酒的面前跪了下來 :“妻主……”
“別跪,犯不著。”卿酒見此,道了句。
又看著白子青面如白紙的樣子,想了想,終是道:“是有讓白子青更快好轉的辦法,只要幾個時辰就可以讓他現在的身子好大半,這種方法跟給他服藥一個月的效果是一樣的,都可以給他通了滯氣。”
白子玉聽此,眼睛都亮了:“妻主,請你必定要幫幫子青啊!你讓子玉做什麼都可以!”
卿酒看了白子玉一眼,目色幽深:“我不必讓你做什麼,這個方法也不必花費什麼銀錢,只是我覺得你們不會接受。”
她作為一個懂醫術的人,既然治療病人了,當然是一心想讓病人更快好、不藏任何私心的。
現在讓白子青的身子大幅好轉,的確就一個捷徑,可惜……
似想到什麼,卿酒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白子玉聽此連忙道:“怎麼會呢?若是可以,我想讓子青所受的苦,全部受在我的身上。”
卿酒也不賣關子,直接道:“這個更快治好白子青的辦法是,我用特殊的手法給白子青做推拿,在這個過程中,需要解開白子青的衣襟,當然,我什麼都不會做,只是用手法給他疏通穴道而已。”
說到這裡,卿酒也不說了。
具體怎麼選擇,也就看他們了。
她是希望白子青儘快好,白子青這些日子,的確是受了不少的委屈。
但是就是白子青晚一個月好,對她也沒有什麼妨礙。
而,結合上次她給白子青做心肺復甦的時候,只是按壓了白子青的胸口,白子玉就那麼大的反應……
她原本,這個推拿的法子,說都不想說出來。
很多時候,人的煩惱,就來源於愛多管閒事!
而果然,卿酒在說了這話後,白子玉頓時就安靜了。
不止白子玉,就連葛風和白子青,面色都變得有些古怪。
按理說,卿酒跟他們是夫妻關係,就算是褪下衣襟做些什麼,原本也是沒有什麼的,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可惜卿酒跟他們還不算正常的夫妻,從頭到尾,他們都沒有被卿酒真正地碰過。
加上因為卿酒,他們跟兩年前的身份有了很大的轉變,他們之間的關係,其實是有些微妙的。
原本他們都恨卿酒。
現在雖然沒有那麼恨了,但是乍然說太過親密的話……
推拿對卿酒來說,那不算什麼,畢竟她作為醫者,是知道醫者是不分性別的,在她眼裡,只有病人。
可是對於白子青來說。
真說起來,白子青如今也不過是背了卿酒一個四夫郎的名頭而已,實際上,他在這個女尊男卑的世界,是一個害羞的清白男子……
白子玉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房間一度安靜了下來。
卿酒早猜到了這樣的結果,也不強求。
這時候,一道弱弱的聲音響了起來:“妻主,我……咳咳……我願意……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