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妻主,你能否再幫子青看看身子,是否還有更合適的藥方,可以讓他的病更快地好起來。”
此時,白子玉看向卿酒的眼中,帶著期許。
卿酒原本在書寫著文字,這時候,她放下了手中的筆,指了指對面的位置道:“將白子青扶過來。”
白子玉依言,和葛風一同將白子青攙扶了過去:“子青,你慢些。”
而卿酒看著白子青這一副風一吹就要倒的樣子,心中卻在暗暗思忖,如果白子青每日按時服藥了的話,看起來,他的身子恢復得比她想象的更慢了一些。
白子青在對面坐下之後,就將手給伸了出來。
他的手腕潔白又纖細,上面可以清楚地看到根根青筋。
許是這些日子在病床上養久了,白子青肌膚的白,還是那種十分滑潤的白。
卿酒將手搭上了白子青的脈搏。
白子玉和葛風則在一旁靜靜等著結果。
不一會,卿酒就把脈完了,道:“白子青的身體恢復得還不錯。”
其實是達到了服藥後該達到的效果的,只是……
白子玉道:“如此,子青怎麼還是不能下床呢?每日裡也總咳嗽,咳嗽的時候,內臟便會疼……”他的面容中,還是泛著滿滿的心疼。
“不過,相比從前,還是好轉了很多了。”白子玉又補充道,“妻主,可還需要給子青開新的藥方麼?他的身子,何時才能更正常些啊?”
“咳咳……”此時白子青依然還在咳嗽著,白子玉給他輕拍著背部。
葛風則是給白子青貼心地送上了一杯水:“子青,喝點水潤潤喉。”
卿酒道:“其實按給白子青把脈的結果來看,他的身子,現在至少該恢復得能正常下床了,但是他一下床就看起來很虛弱,似乎是堅持不了多久,不過是因為他的身子底子太弱,有一股滯氣將血脈給堵住了,只要是疏通了這血脈,白子青的身體馬上就可以好大半,我可以給白子青……”
卿酒說到這裡的時候,頓了頓。
似乎是想到什麼,原本想說的話不說了,只是道了句:“可以給白子青多添幾味藥,調養一個月左右,這股滯氣也就通順了。再過不了多久,白子青的身子應當跟常人無恙了。”
卿酒的醫術很好,他們都知道。
聽到卿酒這麼說,他們都高興了起來。
“太好了!”
不過,白子玉還是聽出了卿酒方才的話中有話:“妻主,你是不是還有更好的治療子青的辦法?這個治療方法,是要花費更多的銀錢嗎?”
他聽出了卿酒方才話語中有停頓,只怕是有別的法子。
“妻主,子青已經躺在床上許久了,每日成天成夜地不知道要承受多少的痛苦,雖然現在已經好了很多,可是相比常人還是相差很遠,如果妻主有另外的法子救子青的話,便是要多花些銀錢……我可以想辦法去掙……”
白子玉言辭說得很懇切。
白子青如今是唯一留在他身邊的親人,現在的身子又變成了這樣,他不關心他,還有誰來關心他呢?
到底是手足情深啊!
葛風在一旁也道:“妻主,若是真差了銀錢,我也可以外出去工作掙銀錢。”
白子青的言語中都是感動:“子玉哥、風哥,咳咳咳……”
“沒有什麼別的法子。”卿酒的眼中諱莫如深,顯然是不想多說什麼。
可是事關白子青,白子玉就會顯得更偏激些,事情也偏要尋根問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