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認為許由更合適治理天下,更有那個能力和德行。許由沒有接受,認為堯已經把天下治理得很好了,不需要他來治理。如果他來治理的話,大概情況也就這個樣子。所以!沒有必要。如果他一定要來治理的話,那就是為了“名”。
由此!許由發表了一番感慨,認為:鷦鷯巢於深林,不過一枝;偃鼠飲河,不過滿腹。
人生也不過如此,為了活著,為了完成這一次生命的過程。
每個人的生活軌跡不同,所得到的也不同,不管得到什麼,都不是刻意追求來的,都是自然而然地得來的。活著!才是人生的目標和目的,完成這一次生命的過程才是我們活著的任務。
人因自性而活,只有按自性而活,生活才有樂趣。
自性!一個人的自然本性。天性!天生就是這個性格、本性。
因為自性的原因,形成了我們不同地興趣愛好,從而造成了我們不同地人生軌跡。有人從事這個職業來謀求生存,有人從事那個職業來謀求人生。因此!堯得到了天下,而許由隱居山林。
也由此而引申:這個人是領導管理者的命,那個人是當科學家的命,那個誰又是經商的命……最終一句話:不管你從事什麼職業,都不過是為了活著。
後又舉“肩吾問於連叔曰”的例子。
這個例子不是很好理解。
“姑射山神人”,那是心界中的人物,不是現實世界中的人物。是道家修煉心界功法的時候出現的人物,是“心理人物”,是“偶像”,也是修道者想達到的境界、目標。
對於這一種文字,我們要從心理學角度來理解。道家是最早從事心理學研究的,心理學不是迷信,心理世界是存在的。我們每個人都有心理世界,只是在莊子時期研究的方向不同。莊子等道家研究的是“心理傳媒學”,是想透過心理世界去影響別人。
當我們的境界達到那個認知高度的時候,天下不需要治理,天下人都知道怎麼生活,天下人又不是傻子,不需要別人指手畫腳,哪裡需要治理呢?
生存就是律法!
當一個人都不知道怎麼生存、生活的時候,那這個人就完蛋了。要不?他就是真正地傻子、病人、不能自理的人。不然!生存、生活誰都會,不需要別人教的。傻子、小孩餓了還知道哭著要吃的,是不是?
道家哲學是生存哲學,是人學,是人類的終極哲學。只有我們將道學傳播開來,人類才有希望。
只有我們明白人生活著的意義,為什麼而活著,我們才不是糊塗人生。我們才會在任何社會環境下都能尋找到生存下去的方法,過上逍遙人生。
莊子《逍遙遊》的第三部分,是寫莊子與惠施的兩段對話。這兩段對話,概括起來就是:“怎麼用?”
同樣地事物,對於不同地人來講用處不同。惠施認為大而無用,而莊子卻覺得非常有用。關鍵是看你什麼心態和目的?心態不同、目的不同,用處就不同。
不管社會環境如何,處在怎樣地環境下,當我們接受道家的這個觀點後,我們的生活、人生就能逍遙遊起來。
道家的這個觀點就是:人與萬物一樣,都只是地球上的一個物種。一個適時而生,不適時而亡的物種。
接受了這個觀點後,也許?我們就會放下許多不必要地追求,不讓自己活得那麼累,生活就會多一些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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