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熱絡的聊著,聊著榮發酒莊的開幕式,聊著徐欣雅和白厭,聊著柏康醫療下月的大慶,聊著江黎插不上嘴的話題。
她不時瞟一眼白景軒,只見他小手一直抓著徐欣雅的胳膊,就像親生母子一般親暱。
江黎只得埋頭吃飯,也似乎也只有這一件事可以做。
“不好意思,來晚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包房門口。
岑星話音剛落便僵住,因為他正對上江黎的目光。
“你怎麼才來,遲到了。”這時一直不說話的白髮女人,一邊喝著酒一邊眼神迷離的看向岑星。
白髮女人是白厭和白珍的姑姑,白念慈。
也是白家上一輩裡最小的,因為年紀最小所以父母和兄弟們也是最寵她,而這樣的寵便讓她成了臨江城唯一一個不用那婚姻做籌碼的大小姐,也導致她五十幾歲依舊單身,依舊以後小鮮肉和帥哥,據說她的男朋友平均年紀29歲。
“我。。。我。。。有點事。”岑星有氣無力的說著,餘光卻看向江黎。
江黎猛然看到這樣的一幕,心裡便想起來那日的娛樂頭條。
當明星果然私生活混亂。
她收回眼神不去看他,埋頭吃著菜。
“快過來坐,他們都成雙成對的,就我自己一個人。”
白念慈朝他招招手,雖然人已經五十多歲,可風韻猶存,嫵媚不減,舉手投足間有小女生沒有的韻味。
岑星眼眉低垂,乖乖坐在白念慈身邊。
不想他一坐下,白念慈便對他上下其手,似乎不介意身邊坐著自己的小輩。
“念慈,還是注意點好。”岑星面露難色,伏在她耳邊說著。
“不必注意,姑姑的行事風格著些年我們早就習慣了,別說包個小明星就算包個什麼公子貴族,我們也都能接受。”
白厭說這話時只瞥了一眼岑星,其餘的目光全落在江黎身上。可江黎根本不抬頭看他,只瞧著自己盤子裡的菜親。
老練的白念慈自然聽出白厭話裡的輕賤,平日裡關於她的事,這個侄子可是從不說話的,今日怎麼有火藥味。
她順著白厭的目光看去,只瞧見一個女孩一雙狐狸眼。
“你長得有些面熟。”白念慈端著酒杯,舌根都有些僵硬。
江黎一臉茫然的抬頭,背後猛的發緊。
這女人該不會是下午見到我同白厭在一起吧。
“姑姑怎麼可能見過江黎。”白珍一臉不信的說。
“你說她叫什麼?”
“江黎。”
“哪個江,哪個黎?”
“江水的江,黎明的黎。”
白髮女人和白珍一來一往的對話,讓整個包房都安靜了,甚至一直只看徐欣雅的白景軒都瞪大了眼睛看著二人。
江黎不斷在腦海中搜尋關於白髮女人的記憶。
“想起來了。”女人恍然大悟從椅子上站起來,身子有些晃。
眾人豎起耳朵,等待著期待已久的答案。
“阿厭十年前,資助的女學生,就是你吧。從隋鎮來,你母親受不住你父親的家暴,直接把他殺了,就是你吧江黎。”
“念慈閉嘴。”岑星一手抓住女人的手,高聲呵斥著。
“我沒記錯啊,當時她的戶口是我託人從隋鎮調過來,所以名字我記得很清楚。”女人繼續說著,在場的除了高承業都覺得像是聽了個世紀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