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橙紅色的夕陽餘暉灑進休息室,地上破碎的衣裙凌亂的擺著,像極了一副油畫。
沙發上江黎小臉紅撲撲地蜷縮著,身上只蓋著一件西裝外套,軟糯白皙的腳露在外面。
對面沙發白厭裸著上身,西褲鬆散的系在腰間。他一邊用消毒溼巾擦著手,一邊盯著她。
“你幹嘛一直盯著我。”她一手撐著頭看著他。
“我在想,你不穿衣服怎麼出去。”白厭壞笑著推推臉上的眼鏡。
不成想她直接真空套上寬大的西裝外套,外套齊臀,一雙白嫩修長的腿明晃晃的出現在白厭面前。
她從沙發上跳下來,直接跨坐在白厭腿上了,雙手環住他的脖頸。
“那我就這樣出去唄。”不在乎的語氣裡裝滿了挑逗。
白厭仰頭看著她,濃密的長髮遮在胸前,卻隱隱透著誘惑。
“阿黎你現在跟從前很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他雙手扶上她的腰肢,輕啄她的唇。
“以前你從不主動勾引我,每次都像受刑一般。”
“還不是白醫生教的好嘛。”
說罷,她再次覆上他的唇,回以最熾熱的吻。
江黎也發覺了自己的改變。
最初失憶的那幾天,對白厭是抗拒的,心裡想的最多的是她的林澤。可時間一長,對白厭是渴望的,渴望到上癮,渴望到近乎淹沒了林澤在她心裡的位置。她甚至會刻意提醒自己,不能把林澤忘了。
事畢,二人穿好秦放送來的衣服,一前一後下了樓。
江黎原想去祭拜林澤,可如今剛同白厭發生那些事,無論如何也是不該去祭拜的。她避開人群,走出酒莊準備獨自離開。
站在路邊正要叫車,卻接到了白珍的電話。
“阿黎,你快來救救我。”
“阿珍,你怎麼了?”
“帶你去蘇州河玩的事,我哥狠批了我,今天我有個飯局,被我哥知道了,現在我被他的人鎖在酒店的客房,出不去了。”
“我怎麼救你?”
“你快來榮興國際酒店19樓1915,想辦法給我弄出去。”
江黎匆匆趕到榮興國際酒店1915房間時,發現門反鎖著,門口沒有人看守。於是她假裝是不小心被反鎖在外的房客,向酒店的打掃人員借了門卡,開啟了1915房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