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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你的姘夫 (已改) (1 / 5)

她說完便準備走,薛衍猝不及防的拉住了她的手,目光切切的盯著她問:“你能不能留在這裡陪我?”

薛衍的眼神有些殷切和哀懇,宋清歌看著他這個樣子也實在是狠不下心扔下他不管,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那好吧。”

得到她的首肯,薛衍似乎終於鬆了口氣一般,扯起嘴角笑了笑,“謝謝你。”

“沒事。”她拉著他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寬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休息一下吧,你也累了。”

兩個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夜晚的醫院總是靜謐的讓人汗毛直立,尤其是走廊裡那一盞盞發白的燈光,更是讓人覺得陰森森的,宋清歌不禁抱著手臂打了個寒顫,一旁的薛衍見狀立刻脫下外套給她披在身上。

宋清歌微怔,隨即笑笑,“謝謝。”

“讓你這麼晚還留在這裡陪我,這點小事應該的。”薛衍轉頭看了看那盞刺眼的急救燈,心裡覺得這樣的氣氛著實有點尷尬,想了想便沒話找話的問道:“你妹妹……怎麼沒見過?是親妹妹?”

“不是,是同父異母的妹妹。她比我小五六歲左右,是我爸爸二婚妻子生的女兒,叫宋清語。”

薛衍對她淡然隨意的語氣有些意外,“你和這個妹妹感情很好?”

按照一般的套路來說,人們不是很討厭和同父異母的兄弟姊妹相處嗎?怎麼她好像一點都看不出跟那個妹妹之間有矛盾一樣,甚至提起的時候,她臉上都是笑著的。

“嗯,還可以吧。”

薛衍更好奇了,“你不會覺得你爸爸二婚之後後媽對你不好嗎?我周圍的人對同父異母的兄弟姊妹都很不友好。”

“不會啊,我媽媽去世得早。大概我三歲左右的時候就沒了吧。其實我那個時候也小,對我媽媽沒什麼太多的印象了,我爸爸覺得我沒有人照顧不行的,所以才娶了後媽,說白了,他二婚的主要原因還是為了找個靠得住的女人來照顧我。而且我後媽對我還真的蠻好的,我妹妹比我小,但她還總讓妹妹讓著我。”宋清歌笑了笑,像是陷入了回憶當中一樣,有些悵然,“其實我小時候沒什麼朋友的,因為我爸爸身份的關係,我也不能經常接觸外界,所以童年都是我妹妹陪我度過的,我倆感情還不錯。”

“那她現在在哪兒?”

“去世了吧。”宋清歌嘆了口氣,臉色變得有些晦暗,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指尖,慢慢地說:“小語出國讀書的時候,去機場的路上出了車禍,計程車爆炸,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我到最後也沒見到她,只是警方那邊出了鑑定結果,告訴我計程車上當時有一位女性乘客,應該就是小語沒錯。”

薛衍的眼神一暗,語氣也有些發沉,“那知道是誰做的嗎?”

“戰祁做的吧。”她抿了抿唇,末了又補充了一句,“我猜的。”

事實上他們當時已經快離婚了,她去給他送咖啡的時候,在書房門口聽到戰祁和戰嶸說宋清語留不得,所以她想一定是他讓戰嶸暗中害死了小語,在小語去機場的路上對她乘坐的計程車下了手。

現在想想,她和戰祁之間的仇恨其實確實很多,不僅僅是他在恨著她,她也應該恨他的。

比如宋清語的死,再比如當初父親的主治醫師曾經告訴過她,宋擎天的飯菜裡一直都摻有一種會導致腦血栓的慢性藥。而那個時候戰祁在外樹敵眾多,他又一直是個謹慎的性子,所以對自己的餐飲極其重視,深怕會有人下毒迫害他。宋家所有的食譜都是戰祁親自過目的,他偷偷的在父親的飯里加過什麼東西,怕是沒有人會知道。

她忽然就想起了在上海的時候,他曾說自己會放下對她的恨以及白苓,可是仔細想想,即便他放下了,她又怎麼能放得下?

自己的妹妹和父親都是死於他手,兩個至親的性命,豈是說放就能放的?

像他們這樣的人,就註定要互相憎恨,折磨致死,哪有什麼放下仇恨之說。

宋清歌想著想著就開始走神,一旁的薛衍看著她悵然若失的臉色,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於是兩人都沒有再說話,重新陷入了沉默之中。

急性闌尾炎雖然只是個小手術,但畢竟也需要一些時間,宋清歌坐在清冷的走廊裡很快就覺得眼皮開始打架,頭也一點一點的,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薛衍正在用手機查詢關於闌尾炎手術的事情,忽然就覺得肩上一沉,轉頭才發現宋清歌不知道什麼時候靠了上來。

她的睡顏恬淡柔美,薛衍側頭看著她,嘴角不知不覺的就浮上了一抹溫柔的笑,側身過去在她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凝視了片刻之後,轉過頭繼續看自己的手機。

大約兩個小時之後,手術室的電動門終於開了,聽到聲音,宋清歌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一睜眼,醫生已經推著病床走出來了。

“木木!”

薛衍急忙起身跑過去,看到兒子還處於麻醉之中睡得迷糊,心裡的石頭才算落了地。

“手術是全麻,所以孩子醒過來可能需要一點時間,等一下會先轉到普通病房去,家屬可以過去了,另外記得把手術費繳一下。”

醫生交代完之後便走了,而薛衍和宋清歌則跟著護士一起將孩子推到了普通病房。

闌尾炎手術之後要輸不少液體,安靜的病房裡彷彿都能聽到輸液瓶滴水的聲音一樣,薛衍坐在病床邊。輕輕地掀開孩子的病號服,小腹靠下的位置上有一個包著紗布的手術刀口。

他抬手摸了摸孩子的腦袋,低聲道:“受苦了,小夥子。”

宋清歌在一旁也淡淡的笑著,“木木挺勇敢的,剛剛護士還說呢,給他打麻醉的時候,他看著那麼細的針頭,居然還癟著嘴說不害怕呢。這一點也是隨了你吧。”

薛衍沒說什麼,只是指了指旁邊的病床,對她道:“都已經半夜三更了,你就在這裡睡一晚上吧,明天再走。”

事實上她現在確實也沒法走,回去就意味著自己又要驚醒琴姨以及一大家子的人,更何況這個時候也沒法打車,她便點點頭答應下來,又問:“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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