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焦振遠這一招完全是虛招,見南宮愛做好了應對方法,焦振遠大斧一轉,斧柄擋下對方連腿快攻。
而且每一下,都剛好打在對方的迎面骨上,把南宮愛疼得,雙手抱著腿,一隻腳在臺子上來回亂跳。
這場面可笑至極,臺下的觀眾也是給足了面子,各種起鬨。那些南宮愛的後援團可不幹了,與起鬨的眾人爭執起來。一時間,這臺下比臺上還要熱鬧。
焦振遠也不繼續發招,只是站在那裡,滿意的看著自己製造的效果——舒坦。
他這次上擂臺的目的小目標,就是為了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南宮愛,讓他在所有人面前出出醜。
對面,南宮愛剛緩過勁兒來,雙腳才站穩,焦振遠已經移步到他的面前,一臉陰笑的望著他。
緊接著,就聽到啊的一聲慘叫。
原來,是焦振遠的斧柄,砸在了南宮愛另一隻腳的腳背上。
痛的南宮愛急忙抱起另一隻腳。
哪知,剛才的疼痛還沒完全緩過勁來,這一抱腳跳,又觸動另一條退的痛處。
結果站立不穩,一下子坐到臺子上了。
“唉!”焦振遠一邊嘆氣,一邊說道:“年輕人啊,身子太虛,晚上就早點睡吧。現在還只是雙腳無力,再這樣下去,遲早要爬不起來的。”
“你……你,有種別走,給小爺等著。”說著經典的反派打敗仗的臺詞,南宮愛一瘸一拐的逃下擂臺。
看著南宮愛狼狽的樣子,焦振遠也懶得管他。將大斧插在一旁的兵器架子上,便來到茶桌前喝茶,似乎並沒有要與武元功動手的打算。
他的這一行為,讓臺下眾人不解,也讓武元功一愣,不知他這葫蘆內賣的什麼藥。
不過紫龍門在江湖的名聲不好,又是西廠的下屬,想來定是有什麼陰謀詭計。
其實,焦振遠也有自己的想法。他本來是想挑戰武元功,讓眾人知道他不僅風流,還有一柄魔斧。
不過因為一時的衝動,而把南宮愛給羞辱了。這樣一來,就等於把南宮家給得罪了。
紫龍門雖然在江湖的名師不好,但勢力不弱,又有西廠在背後撐腰,與各方勢力保持平衡相安無事。
可這次事件後,他必然成為南宮家族主要針對的物件。
南宮世家雖然近幾代已經末落,但鼎盛時期所送出去的人情,至今未有收回。在朝中,南宮世家也是有一點實力的,現今六扇門神捕南宮巖,也算是他們南宮世家一個分支。
把南宮家得罪了,意味著為了減少日後南宮一脈對紫龍門的報復,高天德必會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
焦振遠雖然衝動,但卻也不傻。他此次來到擂臺,就是預防紫龍門過河拆橋,而給自己找下家。
把南宮愛給得罪了,已經為他未來的路添了一堵牆,在各種條件不利自己的情況下,他自然不會貿貿然去挑戰正道名宿武元功的。
他心中想著,打南宮愛這件事,明天就要傳遍武林,而紫龍門對這件事的結果,最慢也就兩三天到。到時候,他會根據這個結果,再做打算。
“老爺子一向過著歸隱田居不問世事的逍遙生活,怎麼還要湊熱鬧,來打這個擂臺呢。”
武元功不明白,對方不但沒有叫囂著動手,反而和他坐在這裡聊起家常來。
但對方既然客客氣氣的,他也不能太失了禮數。
“在家閒來無事,來此看看熱鬧。打擂臺,不過是想試試,自己還能使多大勁兒。”
“老前輩還真實清閒,不像我們,為了混口飯吃,整日奔波。”
“其實,焦壯士也可放下一切,過著自在的生活。斧子可以劈人,也可以打柴。”
“前輩說的輕鬆,但人在紅塵生,怎拒紅塵擾。”你別看焦振遠行事衝動,長著一副糙漢子的臉,但久在風流場所,也能說兩具詞來。
他們二人坐在那裡閒談,底下又有人開始不滿了,各種不好的話全都開始。
“你們到底吵什麼吵!”焦振遠忽然和對方大罵起來:“讓你們免費在這看高手對決已經很不錯了,竟在這裡說廢話。有本事你們來啊!剛才誰喊得最兇?是你,還是你。”
焦振遠用大斧頭往人群中點了兩下,那幫人立即連連後退。
“有誰不服的,上來就是了,又沒誰攔著你們。”
焦振遠這麼一說,底下一下子沒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