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沒一會兒,就聽一個聲音不滿道:“這擂臺是天下人的擂臺,又不是你一家之擂。你們佔著地方不打,難道還不允許我們其他人打嘛!”
“聽你這意思,是跟人約好了打擂?”
只聽另一個女子說道:“我確實與此人有仇,要上擂臺比試,不知二位可否讓我們先解決私仇?”
“打擂本就不是著急的事,就不知武老前輩可有時間再多等一場?”聽到說話的是個女子,焦振遠的氣勢立即溫柔了一半有餘。
“老朽閒來無事,也沒什麼好著急的。人上了年紀,精力就大不如前,打十場,可就不敢一次性連著來,歇個十天半個月的,也無不可。”
先是高調勝了一場,又接連看了兩場鬧劇,武元功的心氣已經降了不少。
更重要的是,他將魏廣生打敗,相信不久後,“九現雲龍”柳松涼必然會前來給徒弟報仇,所以他想用這段時間養精蓄銳,等待著當年未分勝負的一戰。他知道,這一戰不論勝負,他也再沒有精力去打下一場了。因此,在這一仗到來前,他儘量不去應戰。
既然兩人都同意了,那男子也不再拖延,一馬當先走上擂臺。
只見這名男子年約二十三四歲,常年在外練功,面板曬得黝黑。穿著一身棕色勁裝,頭髮以束帶綁好,束帶上還鑲著一塊小鐵牌,上面印著一個通字。
在往臉上看,國字臉,雙目有神,劍眉倒豎,一臉的精神頭,比那南宮愛看的順眼多了。
再說那名女子,先是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走上了擂臺。
此女子上身翠綠裳,下著粉色長裙。由於自小練武,並沒有裹足,穿著一雙白鞋,鞋尖繡著一對粉色繡球。
往女子臉上觀看,柳眉杏眼,唇如胭脂,鼻子細巧挺拔,瓜子臉。給人看上去,倒像是個小家碧玉,一點也不似江湖兒女。
看到美女,焦振遠的護花之心,不禁油然而生,怒視那精神小夥的道:“你這人,好沒憐香惜玉之心。如此美貌的可人兒,你竟然拉著她來打擂,你還算不算男人啊。多大的仇,就不能放下身段,文明解決嘛。”
“殺父之仇,該不該報?”
“呃……”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從來都是不共戴天的。
焦振遠就是這樣一個,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主。只要你動我衣服,我便剁你手足。
既然殺父之仇與奪妻之恨並列,那要是不報,可就真算不上男人了。
可焦振遠怎麼也想不通,這樣一個貌美的女子,竟然也會狠下心腸殺別人的老爹。
焦振遠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仇,源自上一輩。
在遠離這裡的南武林,有一座玉財城,城中商業昌盛,經濟發達,順帶著,鏢局業也應運而生。
話說有一條街上,開了兩家鏢局。
一家大通鏢局;一家萬通鏢局。
雖說兩家鏢局都在一條街,但這兩家的生意卻是相差極大。
萬通鏢局每天人來人往,生意做的紅紅火火。可那大通鏢局,一年到頭基本上冷冷清清。
那大通鏢局的總鏢頭戚傑,整天心都堵得慌,為啥都在一條街,鏢局名字又都帶一個通字,他們的生意,怎麼就比我們的好呢?
後來,他終於想明白了,一定是自己的風水有問題。
於是,戚傑便請了一位風水師給改了方位,重新將鏢局佈置了一下。
將一切重新安排妥當,又把鏢局的名字重新改為萬順鏢局。選了個良辰吉日,吹吹打打再次開業。
開業頭一段時間,還有幾趟生意。
但過了沒多久,便又三天年,原還原,照樣冷冷清清。
戚傑可就納了悶了,怎麼又沒生意了。
事實上呢,是戚傑做生意不實誠。
與人做生意,說好十天到達,他偏偏十一、二天才到。
明明數箱上好的絲綢,到了地方,有的被老鼠咬了,他也不認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