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個什麼勁呢。
眾人也不糾結這事了,簡單熱了昨天的年夜飯吃了,各自回屋歇下了。
“大姐。”
虞夏敲響了虞春的房門。
“二妹,你怎麼來了。”
虞春開了門,瞧見虞夏愣了一下,又笑著請她進屋。
“大姐,我認出阿棟哥了。”
虞夏也沒拐彎抹角,開門見山說明了來意。
“先前我看見過你跟他在樹林後的池子邊……說話。”
開始虞夏想用“私會”這個詞,臨到嘴邊覺得有些不妥,這才換了個說法。
虞春聽她這麼一說,也想起來了。
之前虞夏確實說過有次在外面聽到她跟一個少年說話了。
“對,我同他來往許久了。”
虞春乾脆利索地承認了。
虞春嘆了口氣,解釋道:
“咱們爹孃是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若是知道了這事,一定是擔憂大過驚喜的,他們只希望咱們安安穩穩的,不想橫生枝節。”
虞春的話虞夏十分認同,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初她學了本事也是瞞著家裡的,就怕家人擔驚受怕。
哪怕是現在,她依然是有所隱瞞的。
“可是大姐,難道你自己不擔心嗎?阿棟哥他們家到底是怎麼回事,咱們誰也不知道啊。”
虞春笑著拉過了虞夏的手。
“我不知道,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阿棟對我是真心實意的好這不就夠了嗎?”
“他為人踏實肯幹,打算開了春就開挖魚池養魚,也算有個正經營生,他腦子好使,料想也不會做得太差。”
“而且那樣的人家,想來也不會讓我吃什麼苦,到時候我的孩子也能認字,這不挺好的嗎?”
范家在果樹村生活了二十來年,祖孫三代都居於此地,平日裡與人和善,倒不像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
也正是因為如此,虞春才對范家全然放心。
“不過我是真不知道他今日竟然不跟我商量就上門來了,本來說好了,先都瞞著家中,起碼等我十四五了再說的。”
虞春俏臉微紅,有些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