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文回去以後,就與林承志說道:“爹,咱們不要將森哥兒送回去了。那女人現在只是懷孕還沒生下子嗣就這般虐待森哥兒,等她生下兒子福哥兒焉有命在。”
林承志哪能不知道這個理,他嘆著氣說道:“不說那毒婦現在還沒生下兒子,只為名聲著想萬翰採也不會讓森哥兒跟著我們。”
樂文不甘心:“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森哥兒去死?”
林承志沉默了下說道:“等森哥兒病好以後,我們帶他去見你二姐,求你二姐拿個主意。”
樂文很是詫異地看向他。
林承志嘆了一口氣說道:“萬家不是林氏族人,他們在太豐縣根基深厚不是我們鬥得過的,想讓森哥兒跟我們只能求助你二姐。”
“我今日去找二姐,二姐說讓我自己想辦法解決這事。”
林承志看著睡在床上的孩子,嘆了一口氣道:“所以我才說等森哥兒病好以後再帶他去見你二姐。你二姐最憐惜孩子,看到森哥兒這個樣子應該會幫一把的。”
樂文握緊拳頭,沉聲說道:“爹,我會努力的,終有一日不會再有人敢欺負我們。”
林承志得了這話很欣慰。
也是在這日的傍晚清舒收到了符景烯的信件。信是四日之前寫的,信裡說他知道了林承鈺病逝的訊息,等將手頭上的事忙完會過來一趟。
青鸞聞言不由道:“姐,姐夫會來太豐縣過年嗎?”
清舒嗯了一聲道:“再有十天就過來了,這個時候過來肯定要留在太豐縣過年了。你要不要寫信給經業,讓他也來這兒過年。”
按照以往的慣例臘月二十七放假。按察司是查案子的,只要沒碰到大案要案也不忙,請兩三天假回來給岳父上墳上峰肯定會批假的。
青鸞確實有這個想法:“姐,我等會就給經業寫信。”
中午的時候,福哥兒得了這個訊息立即找清舒確認:“娘,爹過幾日會來太豐縣嗎?”
清舒點頭說道:“會來,不過什麼時候到娘就不確定了。”
符景烯是福州的總兵,他要離開福州得經過皇帝的允許。這一來一回得費不少的時間,所以清舒猜測得過年才能到太豐縣。
窈窈側著頭說道:“娘,哥哥說爹長得很像他,是真的嗎?”
清舒哭笑不得,說道:“是你哥長得像你爹,你別弄反了。”
窈窈蹙著眉頭說道:“娘,為什麼哥哥那麼像爹,我卻不像啊?”
“你的鼻子跟嘴巴像你爹,眉眼跟臉型像娘,一走出去就知道是我跟你爹的孩子了。”
福哥兒也道:“是啊妹妹,大家都說你專挑爹跟娘好的地方長所以才會這麼漂亮。”
窈窈笑得小嘴都合不攏了。
過了兩日清舒正與青鸞說話就聽到林承志過來了,聽到回稟說林承志帶了個孩子過來.
鸞忍不住說道:“這大冷的天帶了孩子過來,也不怕凍著了孩子。要說林樂書跟那尤氏心也真寬,能由著三叔胡來。”
清舒看了她一眼,說道:“你覺得三叔是不顧孩子的人?”
“二姐你的意思這孩子不是肅哥兒?”
見她點頭,青鸞非常驚訝地問道:“那是誰?”
“等會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