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如今雖說有一身軍功裝點門面,可到底是個假貨,和從前有什麼區別。
這樣兩個族妹的條件可是綽綽有餘了。
大少奶奶越想越滿意,恨不得趕緊回孃家去通訊。
承恩公夫人同樣是在想著自家孃家還有幾位沒出閣的侄女兒,或許都可以試一試。
有這樣想法的,不只有一家。
蕭徴對於這些,都沒放在心上,選親,呵呵,選他個祖宗。
許晗這邊,也沒因為蕭徴選親的事情有什麼煩惱,而是因為,她有了一件更加煩惱的事情。
她去邊疆之前,查到了一些蕭徴身世的線索,本想繼續查下去,可誰知道,邊疆發生那樣的事情,不得已,她只能先去邊關。
更是因為被美色所引誘,忘記把查到的線索告訴蕭徴。
之後,因為在邊疆,和蕭徴說了只會徒增煩惱,於是乾脆就將事情給隱了下來。
只想找個好機會告訴蕭徴,沒想到,這段時間養傷,天天呆在家裡,前兩天,許勉悄悄來找他,問她放在無著庵的人該怎麼辦,畢竟關了快一年了。
那一處是當年許暄死前留給許晗的隱秘之地。
不過,去見那個人之前,許晗讓人將蕭徴叫了過來。
蕭徴以為許晗是問她關於選親的事情,一來就賭咒發誓,說這件事情他一定會解決,他不想什麼選親,他只想和許晗成親。
許晗哼了聲,不答話,這樣的表現,讓蕭徴越發的以為她生氣了,心頭著急的不行。
他知道許晗很喜歡他的臉,剛想要不要使點什麼美人計之類的,就見許晗看了過來。
蕭徴被她看的不自在,美人計什麼的也使不出來了,有些兇巴巴地道,
“夠了啊,我已經道歉了,而且,這事絕對不可能,聽說二皇子已經在皇帝面前鬧過了,這選親能不能成還不知道呢,你……反正我只要你,不要別人。”
許晗笑了笑,也不逗他,而是問道,“出京前,我們不是說好要去查你身世的事情嗎?”
“我去查了下,早年服侍長公主的僕從,還有駙馬的那些家將,幾乎都不在了。”
“這事,你知道嗎?”
蕭徴皺了皺眉頭,
“這件事祖母當時醒來後和我說過,好像說那些家將之類的跟著祖父多年,都有功勞,有些放他們歸家,有些推薦到南軍那邊去了,叫他們有機會建功立業。”
“還有一些人,比如白灼的父親他們之類的,就跟著我,不過,我也不愛人服侍,只有白灼幾個小廝跟著。”
許晗皺了皺眉頭,“這聽起來似乎沒什麼問題。”
“可你祖母身邊的那些丫鬟婆子呢?除了她如今貼身侍候的那個,從小就伴著殿下的,其他的可都換了。”
“而且,也找不到了!”
這些都是許晗在京的時候查到的,只不過來不及和蕭徴說。
蕭徴眉頭擰成了結,這個他真的沒留意過。
當年淑陽長公主和駙馬那都是戰場上拼殺出來的,身邊有不少的人,駙馬死後,那些家將歸家,去軍中,這些在他看來很正常。
因為這是蕭家的底牌,底蘊。
更何況,如今的承恩公一系,沒有人習武,所以要那些家將也沒用。
至於蕭徴,也不過留了小部分。
因為淑陽長公主醒來後,看起來很正常,她身邊的人換了,他也曾問過一兩句,都說是嫁人的家人,回家的回家。
本來府裡就有定例,丫鬟道了年紀就配人,還有年老的,也是要榮養的。
日常的服侍,誰都能做,他根本就沒有在意這些。
“丫鬟婆子看著不起眼,但她們最清楚長公主日常起居之人,若是有什麼問題,他們肯定知道。”
蕭徴看了眼許晗,“你這麼說,是找到了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