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以後,他們倆人確定了戀愛關係,而她也坐實了暗戀的位置。
“一姝,過來休息會。”紹項南衝江一姝招手。
江一姝回頭望著紹項南甜甜一笑,“項南,我之前和你說的不用放心上。”
紹項南疑惑地望著江一姝,他心煩氣躁,江一姝剛剛說了什麼?
江一姝坐到沙發上,繼續說:“項南,我知道你放不下冷夏,我不逼你,我們之間……
都是我自願的。”
江一姝故作輕鬆地說,痛苦的五官卻欲蓋彌彰,紹項南看在眼裡,欲開口安慰,卻又無話可說。
“項南,等你們結婚了,我就離開徽城,你們快結婚了吧……”
江一姝自顧自地說著,她的視線放的很空,時而嘴角掛著苦笑,時而刻板的沒有一絲表情變化。
“你們趕緊結婚吧,等冷夏回來了,你就向她求婚吧,這樣我就沒有念想了。”
語畢,江一姝倏地抬眼直視著紹項南,紹項南突兀地滯住,江一姝的眼裡帶著決絕,這讓紹項南莫名地心慌。
想了想,紹項南說:“一姝,好好休息吧,我給你多批幾天假。至於我和冷夏,我需要好好想想。”
紹項南說完便折進廚房給江一姝煲雞湯,江一姝說的話很有道理,他和冷夏拉鋸了五年的愛情,也該走進婚姻的殿堂了。
紹項南離開,江一姝斂去牽強的微笑,寒意充斥整個眼底,他還準備好好想想?不過已經晚了!就算紹項南剖開心攤在冷夏面前,冷夏也不會接受他了。
江一姝深刻地瞭解冷夏的弱點在哪裡。
冷夏醒來時,已經是次日下午了,而且還在顧墨家。
“醒了?”顧墨揉了揉眼睛坐直了身體,看起來特別疲憊。
冷夏只覺得一陣惡寒,她為什麼來了這裡?
“你想對我做什麼?”
話一出口,冷夏就後悔了,她的本意是問為什麼在這裡,不是揣測意淫未發生的事啊。
顧墨起身,走到冷夏跟前,突然俯下身,勾著邪魅的笑意,一點點地湊近冷夏的臉龐。
冷夏發誓她想滅了顧墨,無奈他比她高、比她有錢、比她有權,她也只能心裡想想。
清新的西柚氣息撲在冷夏臉上,點點暖暖的酥麻,冷夏感覺她的一顆心就快跳出來了,她要怎麼辦?推出去?怎麼使不上力氣,腿麻手也麻了。
而且顧墨的臉怎麼那麼好看!
難道她被色誘了……
顧墨盯著近在跟前的冷夏,慌亂的模樣、羞紅的臉頰,簡直誘人犯罪。
“告訴你,別耍流氓!我……我空手道黑帶。”
也不知道空手道黑帶的噱頭厲害不厲害,冷夏心慌慌中。
“是嘛?有機會領教一下。”
顧墨似笑非笑地說著,這讓冷夏更加心虛,莫非顧墨是練家子的?
冷夏擠呀擠,勉強找了句不磕巴的話說:“以後有空再切磋。”
哎呀!這說的是什麼啊!冷夏悔恨地想咬斷自個的舌頭,亂說什麼呢?她哪裡會什麼空手道!
顧墨沒起身,冷夏已經儘可能貼床上了,如果可以,她倒希望床塌了。
“顧墨……顧先生,你能不能起來?”冷夏顫顫巍巍地說,她不清楚顧墨的脾性,看著挺溫和的,但是一點也不好說話。
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了他,他立馬讓你賠錢,真是應了他們平民窯裡流傳的話:越有錢越摳巴。
“夏夏,雖然我心底善良,但並不代表我眼光低。”顧墨說完就起了身。
“啥?”冷夏本能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