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說他看不上她,是這個意思麼?
冷夏心情立馬不快,沒好臉色地看著顧墨說:“有顧先生這句話,我特別安心。也請顧先生放心,我絕對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我們之間只有金錢債務關係。”
“錯!還有別的關係。”
顧墨義正言辭,讓冷夏大驚失色,就說顧墨不是善茬的主,看到了吧,立馬現原型了。
冷夏在心底又將顧墨一頓編排,大為不滿地說:“還有什麼關係?”
顧墨啟齒:“主人與傭人的關係。”
冷夏汗顏,咬著唇瓣,半天才附和地說:“顧先生補充的很完整。”
冷夏心想三個月的保姆,咬咬牙就過去了,期限一到,她立馬遠離這貨:沒品的男人。
“對了,鑑於你的醫療費,我付的,你被延期一個月,而且這幾天都沒工作,所以從明天開始計算。
沒意見吧?”
顧墨雙手插兜,好看的眸子褶褶發光。
披著好看的皮囊,行著打家劫舍的勾當,此刻,卻笑的人神共憤的好看,簡直就是妖孽!禍害!冷夏恨不能用畢生所學的髒字貼在顧墨額頭。
“被我迷住了?”顧墨又湊過來,右手擱冷夏眼前晃了晃。
“我視力不足零點一!人畜不分!”冷夏氣的肺痛肝痛心臟痛。
“行吧!幹活時小心點,別磕了碰了……”
“我的東西!”
顧墨以一種欠扁的姿態對冷夏說了一通。
仗著有錢有勢橫行霸道!再橫也只是螃蟹!
“一隻螃蟹而已。”
冷夏自我安慰地低聲說。
“螃蟹?”顧墨沒明白。
冷夏竊笑,哼!惡人自有惡人收!看你橫行到何時!
“顧先生,既然明天才上崗,那我先回去了。”
冷夏從床上竄下來,當著顧墨的面重新捋了下頭髮,利落地紮好馬尾。
顧墨看著冷夏做著一切,一語不發。她倒隨意,不施粉黛就扎個馬尾。
難道他的模樣不夠她主動撲過來?
“顧先生,明天見!”
“明早我去接你,望收拾好行李,你需要住這裡。”
“啥?”冷夏嚇的不輕。
“做我家的保姆,24小時待命。”
“保姆也是人,需要自由。”冷夏義憤填膺,她算真正見識了有錢人的不要臉。
“24小時中,估計幹活時間為六個小時,其餘時間都屬於你的自由。”
“我拒絕住你家。”
孤男寡女,想想都可怕,她都沒住過紹項南家。
“又不是沒住過!而且你沒權利拒絕!不明白的自己翻合約去!”
合約?冷夏不記得哪條明文規定她必須住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