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默默地把眼睛看向武大郎,為武大郎瘋狂打call,讓武大郎狠狠地羞辱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餘老賊。
但武大郎並沒有讓高俅如願,反而是誇起了餘深:“原來餘太宰是進士,這些年又如此刻苦學習,以你的資歷,這些考生自然不如你。”
餘深被武大郎誇的有些飄,但別以為武大郎誇他,他就能放過武大郎,依然步步緊逼:“武大人,莫要混淆視聽,我們該談談卷子的事了。”
武大郎恍然大悟:“哦,對啊,我差點把這事忘了。我對卷子還是充滿信心的,我覺得卷子是能體現才能的。既然餘太宰學問如此淵博,要不我們打個賭吧,要是餘太宰能解答卷子的考題,那麼我承認餘太宰的看法,這卷子無法體現才能,過於稀鬆平常。反過來,餘太宰就得承認我的看法。這個賭局,餘太宰接嗎?”
武大郎的臉上掛著笑容,一臉笑意地看著餘深。
餘深看著武大郎一時間有些猶豫,他當年確實是進士,這些年也確實有在看書,他當然有自信,也不會覺得自己會輸給那些年輕人。
科舉考試,他可是過來人,而且,這些年科舉的卷子他也看過不少,可謂是千錘百煉。
一時間,他的內心有些蠢蠢欲動,他很想答應這個賭局。
但是,他的內心似乎還有一個聲音,他覺得武大郎肯定有什麼陷阱。
餘深暗暗想著:會不會其中有什麼特別難的題?所有考生都不會的那種,那我也應該沒那麼容易想出來啊。
餘深想著便說道:“不知本次試卷是否有考生全部答對?”
武大郎實話實說:“本次試卷全部答對一人,這一人為狀元,一題答錯有兩人,這兩人分別為榜眼與探花。其餘的進士錯題在兩題以上。卷子是陛下批改的,陛下可以作證。”
徽宗倒是很配合的點了一下頭。
餘深的心思馬上又活絡起來:狀元不能以常人看待,他的學問要比我高深也在情理之中,怎麼說,我也應該可以跟榜眼探花比肩吧?而且我後面不還有其他大臣助陣嗎?
餘深想通之後再次說道:“要我答應這賭局也可以,但我也有兩個條件,只要你能答應我這兩個條件。第一,我要跟這些大臣們一起探討這份試卷。第二,允許我們有一道錯題。武大人意下如何?”
餘深後面的小夥伴都驚呆了,這餘深太無恥了吧,果然是老奸巨猾啊,這兩個條件一出,他們怎麼可能連這些考生都能做出來的卷子,他們做不出來呢?
他們現在很有自信,他們這麼多人還就不信連榜眼探花都不如。
高俅在心裡暗罵餘深老狐狸,這條件一出,簡直就是天衣無縫,這樣的賭局,武大郎必輸無疑。
賭局武大郎一輸,試卷就是普通的試卷,這場科舉也就作廢了,就讓武大郎逃過一劫了。
高俅想著在早朝之上,還能繼續看著武大郎活蹦亂跳的,他就特別難受。
餘深一臉笑意地看著武大郎,他現在已經勝券在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