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和茶”產自沮河岸邊的一個獨立的大山包,山包南側有一岩石伸出,峭立於河邊,就像一隻玉烏龜的頭。民間傳說,每發洪澇災害前,沮河的水烏龜和畈田山丘的旱烏龜都會爬到山包上集聚避災,故名玉龜包。這小山包上野生一片茶林,常年雲霧繚繞,河水從山腳下繞過,遠觀這山包,就像一隻飲水的烏龜。
卞和茶,春芽細嫩,飽滿如雀舌,葉片稍小,實非大葉種,然而滋味醇和甘潤,內涵豐滿,清香高揚,韻味深長。
那綠色的芽葉在陶壺中時而輕歌曼舞,若依若立;時而溫婉安靜,如一葉沉碧潭,深不可測。
草木皆有靈,這一葉的前世今生,要麼是那個詩情畫意的閨閣女子落難民間,要麼是那個出身豪門滿腹才情的男子浪跡江湖,終歸,是不凡。
卞和茶與它生長的這座古老茶山一樣,卓爾不群,滄桑跌宕。今天的卞和茶只剩下每年不足二百斤的產量,也算是留存的一點餘脈吧!
於是,農廬帶著農天一和白龍傑進行深度挖掘,作了進一步開發,就有了現在的“卞和茶”了。
農天一說,簡單講,“卞和茶”有“三苦三甜”的多重味道呢。這就是茶人的一種特殊講究了。
一泡即“一苦”,說的是君不識材(才),誤了楚國;二泡即“二苦”,說的是瑕不掩瑜,不辯真假;三泡即“三苦”,說的是忠貞之士,被砍雙腳。
這“三苦”的寓意,都是人們為了紀念卞和得玉後的屈辱經歷而不悔,並巧妙運用於飲茶之中。足見民間茶人的大智慧和一片苦心。
那麼“三甜”呢?飲到第四泡即是甜了,“一甜”是堅貞不屈,日月可鑑;第五泡即是“二甜”了,這就是玉蘊精華,光耀後世;飲到第六泡就是“三甜”了,即真相大白,甜在心裡。
歷史人物在茶道中得以昇華,茶在故事裡得以延展,真可謂珠聯璧合。
在古籍中有“卞和獻璞”和“楚山之玉”、“荊山之玉”之說。在沮河流域民間也有“卞和在荊山掘到璞玉”的傳說。
地處荊山的南頤縣自古產奇石,如石燕、太極石、溫涼石、翠石等,今有荊山綠碧玉、流紋石、雪花石、鍾紋玉、龜紋石、墨石等。
盛世多祥瑞。卞和所得“落鳳石”之山,就在今南頤縣境內的鳳凰山、鳳山一帶。在荊山深處的沮河流域,農天一與幾位玉石有緣的“相璞”淘玉愛好者,經過艱苦尋覓,已在荊山沮河一帶發現了“璞玉”的蹤跡。這得益於“相璞”能人的堅持不懈。
他們當中,有的童年時代就是在河灘戲水、堆沙、撿石中度過,稍長,又長期與沙石打交道。他們常常聽到長輩或者老師講“卞和獻璞”、“完璧歸趙”和“和氏璧”價值連城的典故,同時熟知民間傳說。
二千多年前的春秋戰國時期,生長在沮河岸邊的“相玉”能人卞和,有一天彷彿看見沮河西岸的一個臺基上,有一隻鳳凰在翩翩起舞,這隻鳳凰就落在山頂的臺基上,這就是今天南頤縣境內赫赫有名的鳳山。
鳳鳴者,鳳凰飛鳴棲落之地也。
俗話說“鳳凰不落無寶之地”。於是他們動手在臺基下的沙石中挖掘起來,果然挖到一塊形狀大小像石枕一樣的石頭。農天一仔細端詳後,認定這是一塊難得的外有皮殼、內藏寶玉的“璞”,因而就有了流傳千古的“和氏璧”故事。
“相璞”人歷經千辛萬苦,在一個大雨如注的深夜,他們在亂石堆中意外發現,一塊被撞掉了一小片皮殼的“怪石”露出了清亮溫潤的白玉。此後,他們根據自己多年撿石“相璞”的感性認識,總結出了“相、聞、掂、切”的訣竅,其“相璞”技巧已經熟練到蒙上眼睛,也能將混放在亂石中的“璞玉”挑選出來的程度。
他們利用爬坡涉水撿石“相璞”之機,農天一還拜訪了他父親的老朋友汪秀才,求教玉石工匠,根據“璞玉”發現地的地理特徵,找到了“璞玉”在荊山沮河流域的次生區域和地點。農天一將一部分親自帶往漢口經玉雕藝人鑑識後,雕刻出了璞玉作品。如南頤縣奇石“玉白菜”就是其中的絕品。正如唐末五代杜光庭所描述的:“(和氏璧)側而視之色碧,正而視之色白”的特徵極為相似。
農天一做了一件十分有意義的大事。在當地,“和氏璧與荊襄玉”、“卞和玉”與“卞和茶”已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熱門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