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鄭瑩的身邊,她嬌羞地接過紀寞為自己買來的東西進浴室沖洗去了。
鄭瑩因把褲子洗了,卻沒有別的褲子可以換上,只能用一條大浴巾包裹著身子,無限羞澀地走出了浴室。
紀寞陪著她吃了泡麵,覺得她現在是安全的,就想回到自己的房間,哪知道鄭瑩緊緊拉住他的手說道:“紀寞,你讓我獨自留下我害怕,我陪你到你的房間去吧。”
的確,這房間剛剛死了兩個人,女孩子膽子再大也會害怕,就雙雙回到隔壁的房間,但只有一張床,紀寞就躺倒旁邊的椅子上打坐。
此時,房門被敲響,紀寞神識一掃,竟然是警察,起碼有十多名,心想應該跟剛才的槍擊案有關,很明顯,已經有人報警了。
開啟房門,紀寞首先看到的是一張冰冷的臉,她就是鄧妍子,長髮高高地挽在腦後,一副傲嬌淡漠的表情。
眼珠一轉,瞧見房間裡躺在床上的鄭瑩,那俏臉更像是剛從冰窖裡撈出來的一般,雙眼更是蒙上了難以置信的迷霧。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竟然將小姐叫到魅力廚房來了。”鄧妍子滿臉憤怒:“你是不是囂張得有點過份了。”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紀寞瞧著她臭著臉,很是不爽,附耳道:“這是我的自由。”
“你……”鄧妍子鼻孔噏動著,顯然憤怒到了極點,胸脯一鼓一鼓的,憋了好一會兒道:“警官,先不管他是不是殺了人,就光他嫖娼這一點,你們也得將他關起來。”
“要不是你跟鄧穎子長得一模一樣,我真懷疑你不是鄧老闆親生的啦,你如果有你妹妹一半的溫柔,我還可以考慮娶你做老婆。”紀寞亂說一通:“嘖嘖嘖,你這老姑婆,要嫁人恐怕很難了。”
鄧妍子氣得瑟瑟發抖,舉手就朝紀寞招呼過來,紀寞捉住她的手腕,沖鼻而來的是她因怒火而噴出的鼻息,滿是氧分子,一點就燃。
“快說,你剛才進隔壁房間幹什麼?”站在一旁的一名女警官喝道:“我們已經調取了酒店裡的錄影,分明看見你們走進了隔壁房間的,而且就你倆出來,但為什麼隔壁房現在一個人都沒有?”
女警官厭惡地瞧著紀寞,心裡已斷定他就是找小姐來的,說話一點也不客氣。紀寞淡淡地說道:“你們是警察,你們都不知道,我更加不知道。”
“你這是什麼態度?”
那女警官沒想到紀寞竟敢跟她這麼說話,胸脯鼓的比鄧妍子還誇張,紀寞覺得她跟王蕙還真的有得一拼。
此時,另一名警察走進了房間,指著床上的鄭瑩說道:“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的?對了,你是粉色理療中心的按摩小姐,上次我們過去掃蕩,我瞧見過你的。”
鄭瑩見那警察指著自己,很是害怕,緊緊拉著被角道:“沒有,沒有,我是清白的,我是技師……”
鄭瑩很是慌張,她並不是不想向警察承認,而是想向紀寞解釋自己的清白,她雖有給人按摩,但不賣身,這個分寸她把握得很好,但似乎在那個地方,技師就是提供那種服務的,好像越解釋就越黑。
進了那個地方,還會有清白的女子,誰相信啊。
除非她是蓮藕,出淤泥而不染。
女警冷哼了一聲,走過紀寞的身邊,就要掀開鄭瑩的被子。
紀寞知道她剛才褲子汙濁了,洗澡的時候連褲子都洗了一下,就晾在房間的窗臺上,只包著一條浴巾,就喊道:“別動她,她並沒有做什麼,你無權傷害她。”
紀寞來到鄭瑩的身邊,捉住她的手道:“你太累了,好好休息吧,其他閒雜人士你大可不用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