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寞竟然當著鄧妍子和眾警察的面,為她拉了拉被子,動作還相當的溫柔。
鄧妍子雙眼瞪得大大的,這什麼人啊,警察都來了他還這麼鎮定,還對這個女人這麼關心,他倆沒有一腿的話,她死都不會相信,不知出於什麼原因,鄧妍子已然暴怒了,渾身顫抖起來,再次一巴掌招呼過去,又被紀寞捉住手腕。
“你們都出去,我倆要休息了。”紀寞冷冷地說著,輕輕一甩,鄧妍子就趔趄著倒退了幾步。
漂亮女警一愣,她從警以來時間雖不長,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叫小姐的男人叫的如此理直氣壯的,還敢衝自己亂吠,這色膽真的是包天了,這種人不捉起來,這社會就無法安定。
女警不由有種被戲耍的感覺,怒喝道:“都起來,陪我們到警局走一趟。我懷疑隔壁那兩個人無端端消失,是被你殺的。”
“喂,你是當警察的,說話要有證據,你說我殺人,那屍體在哪兒?”紀寞冷冷地說道:“無憑無據,你就不能亂吠,像一條母瘋狗。”
“什麼?”女警一愣,渾身痙攣,當即拔出手槍就要發飆,卻被另一名警員死死按住道:“那兩個人平白無故失蹤,整個事件透著詭異,千萬不要衝動,就算他殺了人,也有屍體,但現場一點血跡都沒有,連根毫髮都找不到,這幾乎不是人所能為的。”
剛才調取酒店錄影的時候,的確有兩個女的走過走廊,就是鄭瑩和方豔,因為李臨一直呆在隔壁房沒有出來,她在錄影裡還能查出他從早上就呆在房間裡,除了叫餐之外,並沒有出去,怎麼現在房間裡除了紀寞和鄭瑩,其他兩個人也沒錄下走出房間的影像,就這麼沒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在場的警察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百思不得其解。
而且,還有一個問題更嚴重,可以說情景更加的惡劣,那就是紀寞在二十分鐘出去過,回來的時候手裡還捉著一包“嬌爽”,這傢伙真夠汙的,連人家女孩子來內個了也不放過。
女警突然又想起什麼,回味錄影裡眼前這小子好像身子一閃就進了房間,而那房門是沒有開啟過的。
想到這一點,女警一臉呆萌,那憤怒之色很快就被驚異所替代。
其他警察也似乎想到了這一點,再次跑進了隔壁房間,除了那個被紀寞踢爆了的針孔式錄影頭之外,的確什麼都沒有發現,唯有一點就是,房間的空氣裡似乎夾雜著某種味道,而且,這味道似乎從來沒有人聞過的,就像來自異度空間,很是詭異。
另一名男警察說道:“現在只能帶走他倆還有錄影了,到警局才盤問查證吧。”
幾名警察湧進了紀寞的房間,就要帶走紀寞。
紀寞覺得沒必要跟他們墨跡了,走到一名警官的身邊,一把攬住他的胳膊,拿出“鷹眼”鐵牌子被他瞧了一眼,小聲道:“警官,我知道你是這次行動的頭頭,但你必須知道,我這是在執行任務,是機密,這事你們就不要管了,都走吧。”
那名警官一瞧見鐵牌子,臉色一變,冷汗就下來,擁有“鷹眼”鐵牌子的人具有生殺大權,同時也標緻著他是個絕頂高手,又事關機密,自己就算有三頭六臂也擔當不起。
警官當即手一揮道:“撤隊,回去。”
其他警察都莫名其妙的,特別是那女警,瞪圓了雙眼道:“怎麼啦林警官,你這是要放了他啊,那這案子怎麼查啊?”
“不查,按下。”
林警官走了出去,其他警員緊緊跟了出去。女警嚷嚷道:“林警官,我不服,為什麼要放了那小子,我一瞧就知道他不是個好人,那兩人突然人間蒸發,跟他脫不了干係。”
“那人咱們警局惹不起,回去後我再跟你們說說,但也不能宣揚出去,事關國家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