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理療女子剛開口,一個子彈就穿入了她的眉心,非常的準確。
這是裝了消音器的狙擊槍,動靜很小。
紀寞撲到視窗,神識朝窗外掃了過去,對面一幢高樓的窗簾飄飛了一下,一條黑影很快就消失在紀寞的神識範圍之內。
到底是什麼人?紀少又是誰?難道是自己的堂哥?紀寞有幾個堂哥,之前每逢大節都會一起祭祖,雖不是很親熱,但似乎也沒有什麼隔厄。喜歡簡單生活的紀寞,此時也陷入了迷茫之中。
“紀寞,我……”
鄭瑩害怕地瞧著紀寞,剛才紀寞一個火球就將李臨給燒了,震驚得不要不要的,現在理療女子又被人殺了,心頭像是被一隻拳頭緊緊攥住。
“有我在,你不用害怕。”
鄭瑩有紀寞在身邊,心裡踏實了不少,停下身子的顫抖。
紀寞拍出一個火球,讓理療女子也在這個世上消失了。
“紀寞,你的手怎麼可能用火燒掉人的?”
“哦,這是我備在身上的化學物,我不能讓這些可惡的東西影響我們的心情。”紀寞只能撒謊,如果說自己能發出火球將人煙飛灰滅,那也太不合情理了,最起碼在這裡說不通,況且說了事實,人家也很難相信,還會生出諸多的猜測,對自己不利。
現代人都信奉科學,他儘量用科學的方式去解釋。
“你怎麼會落到這些人的手裡?”
鄭瑩聽到這,“哇”的就哭了,爬下床來撲進紀寞的懷裡,嚶嚶痛哭了起來。
紀寞默默地擁著她,讓她的委屈盡情地發洩出來。
他的胸膛很結實,給人一種安全感,鄭瑩哭了一會兒,心情平靜下來。紀寞扶著她道:“坐下,你慢慢說。”
鄭瑩瘦削的肩膀又抖動起來,淚流滿面道:“我爸走了。為了給他治病,花光了家裡所有的積蓄,還欠下了一屁股外債。為了生活和還債,我不得不到粉色理療中心當按摩小姐。”
紀寞的眉頭緊蹙,他冰冷的雙眼漸漸潮紅,這是個可憐的女孩。紀寞禁不住擁她入懷,讓她的心裡好受些。
“昨天那李臨到理療中心洗浴,因方豔是部長,就讓我為李臨服務,誰知道他對我動手動腳,還進一步對我要求那個,我死活不同意,一開始我到理療中心就說好的,不包括那個服務的。”
“方豔就是剛才被殺的理療小姐嗎?她是部長?也就是所謂的拉皮條的吧?”理療小姐的稱呼是紀寞給自己的定位。
“沒錯,就是她。有一天方豔找到我,說她跟你是好朋友,又說你如何如何厲害,殺人只是一瞬間,我想起那天在花椰大學天台上你教訓韓少冬的手段,就知道你不一般,也就相信了她,說我是你的同學,她表現出一陣驚喜,說她們經常跟你有聯絡。
後來,她說將我在理療中心打工的事跟你說了,就今天下午,她找到我,說你已入住魅力廚房,還說你要見我,並且知道我的困境,要給我十萬塊錢,只要我跟你內個……”
“哪個內個?”紀寞話一出口,立馬想到什麼,趕緊打住。
鄭瑩滿臉羞紅,急忙將臉埋在紀寞胸膛上,不敢給他看到,好一會兒才說道:“我的確需要錢,但我的確不是想要你所謂的十萬塊前才來的。我來見你,是因為你上次給我的五萬塊錢,我心存感激,只想跟你道聲謝謝,又是曾經的同學,所以我……我……”
鄭瑩發覺自己的臉一陣滾燙,再次當紀寞的胸膛是地縫了,深深地埋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