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所說自然有他的道理。
這幅畫忽略了很多常識性的問題,缺點諸多,的確不應稱作是二品書畫師的作出來的畫!
但是張彬卻說張老不適合作畫,雖有幾分道理,但是卻顯得以點概面。
畢竟作畫最主要的還是手法和畫技,在這方面張老都是登峰造極,毫無缺陷可言。
當然,人群中雖然大多數保持了沉默,卻依舊有少數力挺張老。
就如常家主,他對張彬的恨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當初一掌轟碎張彬肺腑,兩人就結下了不死不休的冤仇,再加上那日張彬在常家鬧事,侮辱自己的兒子,常家主雖然在修為上已經不是張彬的對手了,但是一有機會,必然願意咬上張彬一口。
就聽他陰陽怪氣地說道:“張彬,老夫說句公道話,你能在‘農夫鋤田畫’上面找出這麼多的缺點,老夫的確很佩服,但是這並非畫技問題,而你卻聲稱張老不適合作畫,老夫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什麼人,你懂作畫嗎?就去說二品書畫師不適合作畫,誰給你的勇氣和膽量?狂到你這個地步也算是一種境界吧!”
頓了一下:“鑑於你剛才的出色表演,我們眾人願意給你一個機會,那便是你自己作一幅畫,如果比張老作出來的還要完美,我們自然閉上嘴,否則,就你最後一句話已經嚴重的侵犯了二品書畫師的名譽,如張家主所說,你必須給張老一個道歉!”
常無常也站了出來:“你既然對作畫說的頭頭頭是道,那你有本事就作出一幅畫來,讓大家瞧一瞧?不要光逞嘴上功夫,嘴上說的再厲害,讓你自己作一幅畫,恐怕到時連畫筆都握不穩吧?”
有和張府關係很好的賀家主也站出來說道:“年輕人狂是沒錯,但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有點過分了!”
人群中黃興也在尖聲叫著:“你倒是作啊,作幅畫出來啊!”
陳韜:“剛才指點江山不是很牛逼嗎?讓你作幅畫就不敢了?我看你就是耍嘴皮子,光知道說大話,真材實料沒一點,瞎幾把bb。”
......
現場有很多幫助張老說話的人,這些人的理由無非就是張彬以偏概全,真材實料沒一點,紙上談兵,有本事自己做一幅畫出來啊。
張彬聽的是一頭黑線。
這幅畫邏輯上就有這麼多缺點,我說他胡謅八扯畫的什麼鬼東西有錯?作為一名二品書畫師著重武學,而拋棄畫作,我說他不適合作畫難道有錯?
當然,張彬知道這些幫張老說話的人要麼是和自己有怨,要麼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要麼就是維護張老的名譽,所以不管張彬怎麼解釋,他們都有他們的道理,在他們的立場上,他們選擇的就是無腦噴。
這種人在地球上張彬見多了,網上的水軍那個噴起來不以一敵千?你跟他解釋,他會跟你講道理?
所以,要想讓他們閉嘴,那只有狠狠地打他們的臉!
張彬現在是處於風口浪尖,他要是在這個時候退走無疑是敗退,而這當然不是張彬的風格?
想他張彬縱橫天玄天雨兩城,那一次狼狽過?
張彬心中沒有過多的猶豫,他選擇了狠狠地扇這些人的臉,就見他在張情兒驚訝的目光中面向眾人:“好了,你們幾個可以閉嘴了,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要我作一幅畫,那行,我滿足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