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平手馬上要碰到黨晴的時候,就見本來躺在床上的人兒突然消失,在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林平就感覺後背一陣劇痛,還沒來得及喊出來就趴在床上,怎麼也起不來身,好像整個人都不聽自己指揮一般。
林平痛呼的在床上嘗試起身,又有三道慘叫相繼也響起。這時林平也顧不得後背的劇痛急忙轉過頭來看其他三人,就見三人都是面朝下的趴在了地上。原來黨晴在林平想解她衣服的時候就忍不住了,直接暴起到林平後面,反腳就踹向他後背,因為含恨發力,所以這一腳估計林平所有的戰鬥力都降為負數了。隨後又在另外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朝著三人的下身踹去。
黨晴非常清楚以她的能力一腳收拾了林平是運氣,這三個人可不一定都能如此簡單被她輕易收拾,還是保險起見踹他們下盤,那樣最省力還見效最好。
這男人的二兩肉可是脆弱的很,相信以黨晴先發制人的條件,辦到應該問題不大。
若是正常情況黨晴就算修煉了幾天也不可能對付著四個大男人,可是今晚這四個人都喝了酒,又加上對迷煙的過度自信,使他們反應度明顯低於常人,這個時候對付他們黨晴還是完全可以做到,畢竟修煉這麼多天不是白修煉的,雖然沒有任何招式或者術法,但是身體強度的提高,靈敏度的提高也是一種變相的能力。
趁著四個人還在痛苦哀嚎的時候,黨晴趕緊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來之前放進去的繩子,把四個人都綁了,這也得虧剛剛那腳踢得好,四人還真的沒有反抗餘地的就被黨晴全部收拾了。
黨晴看著躺在地上還在哀嚎的四人笑了,從來沒有發現男人也是這麼不堪一擊,前世所有積攢的所有怨恨如同噴泉般爆發了,她用爛衣服把四人嘴巴全部堵上,用之前敲斷林安的那根木棍不斷的抽打在四人身上。
一邊抽打他們一邊還把上一世一直想罵林平而又沒有當面罵的話說了出來,所有的怨恨隨著體力的流逝也一起消散了,直到看到四人只是抽搐的在地上打滾才停手。當然主要招呼在林平身上,其他三人就是順便。
看著在地上不斷抽搐的四人,打累了的黨晴走到林平面前把塞在他嘴裡的爛衣服扯了下來。
“林平俺特別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俺難道對你還不夠好嗎?”
“賤人!別說你不知道你爺對俺做過什麼!”連續兩次吃虧在黨晴手上,林平現在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分外的猙獰。
“呵呵...俺爺對你做過啥?俺怎麼不知道?”其實黨晴也真的不知道老七頭對林平做過什麼,這也是她上輩子到死也不知道的事情,每次吵架林平都會說老七頭對他做過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原諒。可是他卻決口不提具體是怎麼回事,這也成了黨晴一個心結,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問出來。
“你不知道?鬼才信你!”身上的疼痛一陣的襲擊著林平那脆弱的心靈,可惜他被捆綁的如同粽子般那裡還有能力反抗。
“鬼信不信俺,俺不知道,反正你是不信對吧?那你就說出來讓俺看看俺爺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讓你恨不得毀了俺!”
黨晴用手中的木棍把林平的頭給擺正,恨恨的說道,當然也不忘一遍說一邊用腳踹向他。
“你真的不知道老七頭幹了啥?”這個時候的林平不得不懷疑老七做的事情黨晴是不知道的。
“俺真的不想重複第二遍,除非你想和你弟弟一樣的下場俺不介意多費點口水重複一遍。”說著黨晴就把手中的木棍移到林平的膝蓋處,準備敲下去。
嚇破膽的林平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急忙喊道:“別打,俺說還不成嘛!”這特麼的就是一個做漢奸的料,還沒怎麼就招了,怨不得他祖上就出過漢奸,這還能遺傳不成?
“早這麼配合不就好了,浪費俺的時間你不會以為俺就這麼放過你吧?”黨晴把從膝蓋上方的木棍抬起來,對著小腿狠命的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