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生意比兒子都重要,郭兆基要親自出面同他繼續談合作?
盛家義思索片刻,示意錢翔人開車,這個港島老牌富豪還是有點面子的,去見見他也無妨。
萬一人家老先生,不在乎兒子,要繼續和他談合作的事情,和盛家義算是賺到了。
沒過多久,錢翔人就把車開到了郭家在灣仔富人區的獨棟別墅。
他在郭家的門口找了一塊偏僻的角落,把車停好之後和盛家義一起下車。
盛家義從車裡走下來,看著郭家的別墅,很大很氣派,比他在淺水灣的別墅要豪華的多,不愧是在港島做房產起家的老牌大亨,不是盛家義這種剛剛竄起來的後生仔可以比的。
盛家義打量著郭家的門口,已經停著很多警車。還不時有手裡拿著電話和檔案的差人匆匆忙忙的走來走去。
“幹什麼的!”一個負責警戒的制服差人制止了盛家義靠近。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聽到動靜立馬就從雕花精美的大鐵門內出來迎接盛家義和錢翔人,他身後還跟著兩個穿著黑西裝戴著黑墨鏡的像是保鏢樣式的人。
他看了錢翔人一眼,確定了錢翔人的身份,就對制服差人說道:“這位阿sir,這兩位是我家老爺請來的客人,麻煩讓他們進來。”
說著管家也不管這個差人什麼反應,就直接帶著錢翔人和盛家義往別墅內走去。
盛家義和錢翔人跟在管家的身後走著別墅門口,一路上,盛家義就看見這個別墅裡有很多穿黑西裝保鏢,這次家裡大少爺突然遭到綁票,郭家嚇壞了,新安排了不少安保力量。
他忽然想到自己家裡的阿文和花花,想著是不是也要增加一些安保?
萬一哪個不開眼的撲街瞎搞,那自己真的哭都沒地方哭。
盛家義站在別墅門口還沒進去,就聽見門亂糟糟的喧譁聲,比菜市還熱鬧,像是在吵什麼。
等盛家義和錢翔人跟著管家走進屋內,就看見一個穿著花哨的年輕人正在和兩個中年差人吵得面紅耳赤。
“你們這幫撲街,現在是我親大佬被人綁票。你們不出去找人!一個個都堵在我家問東問西?幹什麼!在我家就能把我大哥找回來。
撲你老母!我告訴你們,這次要是我大哥少了一根頭髮,我都不會放過你們這幫揸槍的!
你知不知道,我們郭家每年交多少稅!知不知道每年送多少錢給你們上面的那幫鬼佬!丟!每年花那麼多錢養你們幹什麼吃的!”
好奇心驅使下,盛家義本能的看向兩個被罵的狗血淋頭的差人,定睛一看,嚯!是不是有這麼巧?還有一個熟人。
“老爺!錢律師來了!”管家小心翼翼的上前,對一個滿頭銀髮正大馬金刀坐在沙發上,雙手杵著柺杖,閉目的老人小聲的說道。
不等老人睜眼,錢翔人就快速迎了上去。
坐在沙發上的花白頭髮的老人聽到管家的話才緩緩睜開了眼,瞥了一眼自己那和黃志城爭吵的小兒子。
“阿承!收聲!坐低!”
說完他才衝錢翔人伸出手,握手道:“錢律師這次麻煩你了,相比這位就是盛先生吧,我在報紙和電視上都見過你,年輕有為,後生可畏!”
郭兆基的聲音很平穩,幾十年的風風雨雨讓他的話音聽起來很有親和力。
“郭先生,您好,盛家義!”
盛家義慢慢走上前,錢翔人立馬有眼力的把位置讓出來。
郭兆基也拄著柺杖吃力的站了起來,和盛家義正式的握手打招呼。
兩人打完招呼,各自落座,很快就有傭人過來幫盛家義和錢翔人上了杯茶。
“A貨義,你怎麼過來了!”黃志城驚愕的看著盛家義,沒想到A貨義這個撲街也在這裡。
真的是走到哪裡都能遇見這個撲街,都用O記調到CID的怎麼感覺還是經常和A貨義這個撲街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