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義,昨晚的事情做的很好,社團很滿意!我很滿意!
今天我召集各堂口的大哥就是準備給你扎職升紅棍,我們和聯勝要在銅鑼灣再開一個香堂!”
“是啊,這些年和聯勝一直被新記和洪興幫壓著,這下輪到我們威風一把了。”
其他一直沒有說話,心懷鬼胎的大佬們紛紛開口附和。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盛家義也不好再裝傻,開口道:
“樂少,肚好餓啊,本來想在茶餐廳食飽了在過來見諸位大佬的。
結果連桌子都被大D哥掀了,現在好餓啊,沒力氣說話,你酒樓有沒有好介紹啊?”
林懷樂開朗笑道:“當然,是我考慮不周,阿澤讓廚房,上一份叉燒飯!”
吩咐完後,又轉頭對盛家義道:“我這裡的叉燒飯一絕的,師傅做了三十年,味夠正!”
閒話說完,就輪到正事,林懷樂一臉正色:“這次你扎職紅棍,立香堂。
師爺蘇給你做白紙扇,飛機做草鞋!
洪興那邊你不用驚,我做話事人的,一定撐你。
串爆叔說他有貨,到時候可以在你場子裡散掉,銅鑼灣是塊油水地,好好做,我們社團一定越做越好!”
叉燒飯很快上來,林懷樂親自吩咐,廚房當然是即刻飛速做出一份噴香四溢的叉燒飯端進包間。
盛家義對林懷樂的話置若罔聞,像沒吃過飽飯一樣,狼吞虎嚥,邊吃邊豎起大拇指:“正啊!”
甚至還差點噎到。
林懷樂哈哈一笑,親自拿起青花瓷茶壺,走到盛家義面前,將他面前的茶杯斟滿。
到了這個份上,盛家義也好不藏著掖著,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直接把話攤開說:
“樂少,我不碰粉的!
你也知道我老大大摩哥和老頂同叔的事啦。
他們現在什麼下場不用我說了,各位叔父大哥,比我清楚!
現在你讓我碰?想我死啊!我不做的!”
“喂!A貨義,出來混是這樣的!”火牛仰著腦袋,叼著煙大聲嗤笑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一腳閻王殿!一腳差人館!你這麼怕死不如不要出來混,去靠公務員了,旱澇保收還有住房補貼啊,老了還有年金領!你不散!就把銅鑼灣讓出來!我來啦!對不對!”
“哈哈哈哈!”
在場的大佬們都笑的很開心,串爆笑的更是格外燦爛。
看著全場鬨堂大笑,盛家義不氣不惱,反而跟著笑。
笑著笑著,他就突然就抓起茶杯,毫無徵兆的砸在火牛旁邊的柱子上。
砰的一聲,茶水飛濺!
仍有餘熱的茶水摻雜破碎的瓷片崩了火牛一臉,算他運氣好,沒有破相。
“含家產!A貨義!你咩意思!”
出來混的有幾個好脾氣,火牛之所以叫火牛,正是因為這個脾氣,
他愣神片刻,不可置信的摸著臉上的水漬,回過神叫囂著想衝上去,卻被離他最近的大頭死死攔住。
不過他依然不肯罷休,想要掙脫大頭的束縛,嘴裡憤怒的叫罵:
“撲街啊!我斬死你啊!”
盛家義優雅地擦了擦嘴,撣去西服上不小心被濺到的水珠,對叫罵毫不在意,把剛剛擦嘴和擦水的紙巾扔在火牛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