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我也沒臉在公司裡繼續做了。”
“凝冰，我的好妹妹，姐姐貪的那些錢會一分不少的打到公司賬戶。”
情勢所迫，殷小玲將她近些年來貪汙多少錢，做了哪些假賬，都一無一時的交代了出來。
顧晚在這期間沒打斷她，只是臉上的笑容愈發玩味。
等殷小玲說完，顧晚側頭看向楊凝冰，雙眼透著詢問之意。
彷彿在說是殺是剮，倒是吱一聲啊。
“你真的不是陳如龍的人？”
“楊總，咱們姐妹一場，我實話實說，我真的不認識什麼陳如龍，我連他聽都沒聽說過，今天是第一次聽到這號人物！”
楊凝冰看向顧晚，目光雖然冰冷，卻透著點點詢問。
見狀，顧晚勾唇一笑。
“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考慮，三秒過後，若你再不實話實說，那我就真開槍了。”
話落，直接數起數來。
“一。”
“二。”
殷小玲清楚的看見顧晚的手指正在慢慢扣動扳機，而保險機擴正慢慢回縮。
下一秒，子彈會立馬射出槍膛，擊打在她的腦袋上！
“楊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
“求求您了，求求您別殺我，我什麼都交代，求求您了……”
上一秒還倔強如牛、死鴨子嘴硬的殷小玲在此刻磕頭如搗蒜，哭著求饒。
這就是人性啊！
顧晚在心裡感嘆一番，隨意將手槍扔在辦公桌上。
看著冷若冰霜，俏臉泛白的楊凝冰，淡然一笑，“接下來的事情你自己處理。”
說完，另一隻手隨意一揚。
只聽一陣“噼裡啪啦”的脆聲響起，黃澄澄的子彈在辦公桌面不安的來回跳動著，隨後靜靜的躺在那裡。
……
地下車庫。
顧晚剛剛將布加迪的剪刀門推起，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一看，螢幕上的來電顯示讓顧晚不禁嘴角一揚。
這女人，這麼快就想再見我了？
“說事，我時間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