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說的那家酒樓?”
東木夏抬眼打量,她看得出這裡的地段很不錯,難怪侍衛隊長會看中。
恰在此時,早就等候東木夏多時的沈青雉從酒樓裡走了出來。
“你就是酒樓的老闆?”
東木夏見了沈青雉出現,眸色冰冷的看向她。
因為藍姑的易容術十分精湛,東木夏絲毫沒有察覺到眼前的人就是她一直想除掉的沈青雉。
“你可知我是誰?”
“長公主,您竟然真的為了這等小事親自蒞臨,真是讓我惶恐不安!”
沈青雉心知東木夏是來興師問罪的,不等她開口質問,搶先一步開口道:“還請長公主為我伸冤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東木夏完全沒料到沈青雉會先發制人,一開口就是喊冤,頃刻間就讓身份對調。
沈青雉可不等東木夏反應過來,趁著她愣神的功夫,直接說道:“這個人不懷好意,自稱是長公主的侍衛隊長,不由分說就帶人打砸我的酒樓,想要強搶我的產業!”
沈青雉聲音清脆,字句清晰,每一句都保證能被眾人聽清。
“這人打傷酒樓的夥計,打砸鋪子裡的東西,竟反過來說是長公主指使,實在是包藏禍心!”
沈青雉說著,低頭伸手抹了抹眼底,聲音多了幾分哽咽。
“長公主可是天降東木的聖女,菩薩心腸,再沒有比長公主更善良可敬的女子了,怎麼會縱容手下做出這等惡毒之事?這人分明是想要害長公主啊!”
沈青雉的話擲地有聲,擺出一副為東木夏考慮的樣子。
圍觀的百姓聞言紛紛附和,贊同她的說辭。
“長公主是聖女,怎麼會縱然手下行不義之事!”
“這事我知道,當時我親眼瞧見,這人進門就直接向老闆討要酒樓的,這不是要明搶嗎?”
“我看長公主是被歹人矇蔽了,這個侍衛隊長就不是好東西,之前沒少幹欺男霸女的事,長公主你可不要被人害了啊!”
一時間,周遭的百姓都紛紛開口勸說東木夏,不要被侍衛隊長這種歹人迷惑。
東木夏聽著眾人的勸說,只覺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十分憋屈。
侍衛隊長眼看眾人群情激奮,都是指控他沒安好心的,再看東木夏面色忽白忽紅,心知不妙。
如果不能給東木夏一個交代,回去肯定沒好果子吃!
侍衛隊長狠狠嚥了咽口水,直接大喝一聲。
“夠了!都吵什麼吵!你們都被這些人騙了!”
侍衛隊長說著,抬手一指沈青雉,直接倒打一耙。
“你們聽她的口音,分明不是皇城中人,一來就能拿出這麼多的銀兩盤下地段繁華的鋪子開酒樓,身份實在可疑!先前就發生了敵國奸細潛入皇城作亂的事,我懷疑他們就是一夥的!”
不得不說這個侍衛隊長還算有幾分急智,指鹿為馬的本事不是常人能比,當眾汙衊沈青雉他們是敵人派來的奸細。
東木夏正羞惱著,此時一聽侍衛隊長的話眼睛就是一亮,當即借坡下驢。
“國祭大典在即,此事非同小可。即刻將人捉拿回去盤問清楚!”東木夏直接下令,就讓侍衛隊長動手抓人。
沈青雉怎麼可能讓東木夏如願,聞言立刻開口,聲音中充滿委屈。
“長公主,冤枉啊!您怎能如此偏聽偏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