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
東木夏沒有想到二皇子竟然用這種方式羞辱她,頓時氣極,直接抬手一指二皇子。
“來人,將這隻扁毛畜牲給我射殺了!”
“你敢?”
聽到東木夏的命令,二皇子立刻收斂笑容,眼中流露出冰冷的殺意。
眾人皆知長公主東木夏和二皇子東木毓不合,向來是針鋒相對。
東木夏身為長公主,確實深受皇帝器重,百姓愛戴,但是比起二皇子,她得到的寵愛就要遜色不少。
東木國尚綠,可唯獨這個二皇子卻屢屢獨樹一幟,而皇帝偏偏也願意任他肆意妄為。
這在東木國可是獨一份,即便東木夏也無法辦到。
整個東木國,如果說東木夏最恨的人是誰,無疑就是這個二皇子東木毓了!
東木夏聽著二皇子的質問,臉色越發陰沉,到底不再多說。
“起轎,送我回宮!”
東木夏不願再跟東木毓針鋒相對,她知道皇帝對這個次子有多麼疼寵,但即便他再受寵又如何,眾所周知,這位二皇子性格輕佻,根本難當大任!
見東木夏竟然要這麼算了,二皇子不禁挑了挑眉,露出一副意外的神色。
“怎麼?聽說長公主最近剛收服了一條好狗,這是急著要回去餵狗?”
聽到二皇子這麼說,東木夏眸色一黯,一下聽出他的言外之意。
故意將霍無深比喻成狗,分明是故意要羞辱她小人得志,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比起你豢養的扁毛畜牲,那確實是一條好狗。畢竟這條狗可以為我做的事,你的扁毛畜牲可辦不到。”
“長公主確定,你這條狗真的能堪大用?”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東木夏聽到二皇子的反問,頓時警惕起來,冷冷看著他。
二皇子見狀卻是輕笑一聲,搖了搖頭,一副不願意繼續跟她多說的模樣,轉身就朝自己的馬車走去。
看著二皇子這般作態,東木夏只覺他是故作高深,冷哼一聲,直接勒令禁軍侍衛送她回宮。
直到東木夏的轎輦在眼前消失,二皇子才淡淡的開口,對手下吩咐道:“走,送我去摘星樓。”
“殿下,咱們還去啊?萬一長公主去陛下那裡告您一狀……”
“去,怎麼不去?!”
二皇子唇角微微挑起,嗤笑一聲,眼底有著戲謔和嘲弄,“我若是現在就怕了她,那才是什麼都不需要爭了!”
東木毓可不會將皇位拱手讓給東木夏,他知道東木夏在打什麼主意。
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既然東木夏已經張開獠牙,他也不會任由她威脅自己。
“月盈則虧,水滿則溢,盛極必衰。這麼淺顯的道理她都不懂,真以為憑著一個背信棄義的霍無深,就能贏過我?簡直愚不可及!”
手下此時終於聽懂二皇子話裡的意思,臉色不禁微微一變。
如今東木夏可謂榮寵至極,甚至連百姓都對這位聖女夾道跪拜,一副將她奉若神明的模樣。
皇帝是一國至尊,就算心胸再開闊,可是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二皇子看似什麼都不做,實則是在等待最佳的時機。
二皇子見手下意會,擺了擺手,淡聲道:“走吧,聽說摘星樓最近又有些新花樣,送我過去瞧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