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也是喜歡和他們一起走過的那些青春美好的歲月,聽著他們的老歌,看著他們的老電影,那些難忘的往事也一齊湧上了心頭。
此時說起這些人的八卦來,兩人頓時有了共同語言,尤其是安然,她的宅女不是白當的,掛在網上那會兒,沒少研究這些,對一些時下人們還不是很清楚的八卦,她也知之甚詳。
沒全說,只隱隱約約說了一句,周芳華就聽得津津有味:“誒,你知道得真多。”
安然聞言笑吟吟的,心說,我不只知道這些,我還知道你的另一半是誰誰,你要不要聽一聽?
兩人正說笑著,周芳華忽然輕呼了一聲:“誒,安然,你看,那邊的那個不是你同桌嗎?”
安然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正是她的那個傳說中黑社會預備役的同桌江傑雲。
他站在路邊的一處雜貨店前買菸,身邊還站著兩個差不多年紀的少年,依舊是白襯衫牛仔褲的打扮,襯衫白得跟雪一樣,極端的乾淨挺闊。
這個土財主大概有潔癖。
安然心想。
“誒,他怎麼在這兒啊,還敢買菸抽!”周芳華小聲的對安然耳語,說完了,也覺得自己這話有點大驚小怪,不遠處的那個叫江傑雲的傢伙,有什麼事是他不敢的嗎?
正式上課才不過短短的一週零一天,江同學就在全校把自己不是好東西的光輝形象給牢牢的樹立了起來,比二十四中大操場的那根大旗杆立得還紮實,並一路保持了三年,直到初中畢業才算結束。
逃課是家常便飯,想在那些中考時不算分的課堂上見他老人家一面,那就是作夢,基本上目前只有語數外三科的老師能有幸在課堂上得見這位大少爺一面。
但是安然覺得,如果可以讓這三位老師說句心裡話的話,他們估計會一齊來一句:“相見不如不見,見面不如懷念。”
不是別的,生不起那個氣。
你上課就上課吧,好好上不行嗎?
江少爺不幹。
未來的黑社會預備役,哪能甘心平淡出場。
上課鈴響,他不進教室。
老師進來了,同學們起立又坐下了,他也不進。
非得等到老師在講臺上,把書攤平了,把粉筆拿好了,把嗓子清立整了,開始張嘴準備講第一句正題的時候,這位仁兄才準而又準的掐著鼓點,砰的一聲推開門,晃晃悠悠的往裡面走,看也不看身後講臺上被他氣得幾乎斷氣的老師一眼,一路邁著方步,奔著安然身邊的位置而來。
接下來,潔癖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