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何海震驚無比!
說實話,這種功夫只有出現在紀錄片裡才會讓他感覺到有真實的感覺。
哪怕就是在一些電影當中,他都覺得那可能是特效或者是鏡頭剪輯。
但是那些豆腐絲確確實實地四散開來,然後再擴散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可以清晰地發現裡面的每一根豆腐之間似乎都保持著同樣的距離。
沒怎麼上過學的他覺得這可能是和水的張力有關,但是又不敢完全確定。
隨後陳年就將那些豆腐一盒又一盒地切成絲,然後再把木耳絲蘿蔔絲等配菜放進去。
在這一鍋高湯的熬煮之下,一股淡淡的清香,緩緩沁入心脾。
看著這一幕的何海,、心中更加下定決心,既然上天給了自己這個機會,那就一定要抱緊陳年的大腿!
否則換個地方他還不知道要熬幾年才能夠真正地出頭。
至少,在這裡陳年在做飯的時候從不嘗試。
但是對於火候的把控,對於調料應該放多少陳年從來都不說,因為這種東西陳年自己也說不太明白。
做飯基本都是憑著感覺做的。
要說他也只會說一些適量少許一大勺一小勺,一大把一小把這種量詞。
文思豆腐在鍋裡熬煮著,很快就到了飯點。
原本陳年以為這次第一個過來的可能又是蕭景,畢竟自己每一次出新菜好像都是他第1個過來吃完之後再發到朋友圈當中。
但是陳年沒想到這次第一個過來吃飯的竟然是當初帶著臭豆腐來自己這裡吃麻婆豆腐的那對情侶。
陳年依稀還記得當初他們在走的時候不小心把包落下了。
男孩叫做徐秋女孩叫做洛葉,兩個人的名字都很好聽,甚至當時陳年一度以為這兩個人可能就是按照名字來找的物件。
“老闆要一份紅燒肉,一份麻婆豆腐,兩碗米飯。”二人一進門,女孩便開口說道。
說完之後忽然發現上面好像又多了一道新菜:“老公你看!多了一個文思豆腐。”
然後轉頭看一下徐秋:“老公你記不記得我們之前在揚州玩的時候在獅子樓也點過文思豆腐?”
徐秋點點頭:“當然記得,我還記得我們當時點了揚州炒飯、獅子頭、醉蟹,那獅子頭有小孩的頭那麼大個,實在是文思豆腐上得有些晚,後來放涼了不然我覺得可能會更好喝一些。”
“那要不我們再來一個文思豆腐吧,這樣我們就不用點飲料了,正好我最近在減肥,豆腐湯比較素一些。”
陳年聽著這話,不禁心中腹誹道:“你減肥還來下館子,在家煮點雞胸肉,煮點西蘭花,上面再來一些胡椒,都是意志不堅定者的藉口啊!”
而徐秋聽到這裡搖了搖頭:“你說什麼呢?你又不胖……不過你為啥點了紅燒肉?我記得你好像不太喜歡吃肥肉。”
而洛葉卻說:“你少麻痺我!我只是不喜歡吃肥肉而已,瘦肉還是能吃的,但是你喜歡吃,我少吃一點就好了,吃不完我們再打包回去。”
陳年再也聽不下去了,自己這錢也太難賺了,不僅要受累就連精神也要飽受折磨,這換誰能頂得住?
不就是有物件嗎?
有什麼了不起的。
看我阿瓦達啃大瓜索命!
很快,飯菜做好之後所有菜都擺在他們的面前,而紅紅還特意貼心地為她取了兩個小碗,用來盛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