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後陳年也沒有把這一隻鵝吃完,甚至連鵝脯都沒有吃完。
主要陳年還吃了一條鵝腿和和兩隻鵝掌。
這太頂飽了。
最後陳年沒有辦法,只好把剩下的鵝用保鮮膜封裝起來放入冰櫃,至於這一鍋湯只能是倒掉了。
在收拾好廚房關門回家的途中,陳年在思忖著一個問題,那就是這道菜如果每一塊鵝脯都必須要用一隻鵝來做的話,那也太鋪張浪費了。
而且就算不把整隻鵝下鍋,但是每一次都用新鮮的鵝脯來做,那也註定成本超高。
剩下的鵝陳年一時之間又做不到完美。
就算是用來做高湯也用不了這麼多。
陳年買的這鵝一斤十五塊錢。
這已經算是大型的母鵝了,一隻有7公斤多也就是15斤左右。
所以陳年買這一隻鵝都花了200多塊錢,這還是後來看在劉哥的面子上,人家給抹了個零,只收了200。
如此一來的話,這成本確實太高了!
就這樣到了第2天的晚上,陳年又嘗試著做了一下。
這一次他並沒有用整鵝,而是換成了冰箱裡凍著的鵝脯肉。
上午就將鵝脯拿出來解了凍,然後開始醃製,一直醃製到晚上。
然後按照先前的方法又做了一遍,只不過這一次鍋中變成了只有鵝脯。
還是如同先前的步驟一般,去腥三件套下鍋去行,然後鵝胸脯撈出來重新下入另一口鍋中開始放入各種各樣的調料。
所幸這一次陳年買的杏花醬足夠多,所以才能夠讓他如此嘗試。
而且由於這一次陳年只用了一塊兒二斤多的鵝脯,所以他並沒有像昨天做整鵝那般用那麼多的料。
也算是節約了一些成本了。
最後把做好的胭脂鵝脯從中取了出來,然後看著紅彤彤的鵝小姐的胸部,陳年溫柔的拿起刀來,開始將其切片兒。
由於有著切文思豆腐的刀工的功力,此刻換成肉也完全手到擒來,畢竟陳年在做麻婆豆腐的時候也是需要將牛肉切成0.2厘米見方的大小。
由於刀工精湛,所以陳年在切完之後,這一塊兒已經被燉爛了的鵝胸並沒有因此而變形。
只有中間的那一道道縫隙說明這是被切過的。
微微撥開,刀口整齊,看得出來在切的時候這一塊鵝胸沒有絲毫反應的空間。
拿著勺子從裝著杏花醬的桶裡舀了一大勺,淋在上面。
胭脂色的杏花醬落在上面之後,被陳年均勻的塗抹開來,宛若一個如點絳的朱唇一般飽滿的紅潤上面,輕輕的附上一層杏紅色的口脂。
那一片閃爍的溫熱,裝點著那一片讓陳年蠢蠢欲動的羞澀。
輕輕端起盤子,鵝肉在上面顫顫巍巍,但是由於彼此之間的縫隙之中,流入了杏花醬,因此讓它們緊緊的抱在一起。
但陳年在剛才並沒有完全切完,否則兩斤多的鵝脯得裝滿滿一盤,吃肯定是吃不了的,與其那樣還不如先就這麼放著,然後等涼了之後再冷藏起來。
將這一盤鵝脯放在外面的餐桌上,手中拿捏著筷子,忽然有一種不捨得下手的感覺。
但最後他還是緩緩落快插入兩片鵝脯之間,將其中一片夾起來。
這一次陳年醃製的時間更長,肉質也被醃料充分的軟化、滲透,輕輕放入口中。
一種奇妙的感覺瞬間充斥口腔當中。
明明是肉,但吃起來卻是酸酸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