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司霧淡淡睨著江垣。
“莫向東已經到了。”江垣臉色冷硬，眯起陰鷙的眼，緊緊盯著她：“馮建的死，是你故意設計了莫向東？”
否則，怎麼可能那麼巧合。
莫向東剛開車到門口，馮建的輪椅就出了故障，被莫向東撞得當場死亡！
“你太高估我了。”
司霧扯唇一笑，眼底透著嘲諷：“我也高估了你，還以為你知道《女尊時代》的全部劇情呢。”
經她這麼一提，江垣瞬間想起，當初溫離的父親馮建，的確是死於一場車禍。
當時司機肇事逃逸，後來主動自首……
難道——
“你的意思是，當初真正撞死馮建的人是莫向東！”
司霧挑了挑眉，算是預設。
她腦袋上扣著時空管理局的帽子，雖然可以改變人物的命運，卻不能擅自取走他們的性命。
馮建是活到頭了，註定要死。
她讓江垣把莫向東引來，不過是在推動劇情罷了。
司霧踢了踢地上昏過去的聞離：“她現在是你的了。”
“為什麼要幫我？僅僅只是為了阻攔宋獻和聞離在一起？”江垣心裡一直有這個疑問。
他總覺得，她還有別的目的。
“當然是因為——我想看你被聞離渣，痛不欲生的樣子呀。”司霧鳳眸流轉，滿臉頑劣地笑起來，眼裡透著滿滿的惡質。
江垣喉頭一哽：“你——咳！”
他猛地一咳，又強行壓下喉中的血腥氣，冷冷眯起眼：“你又不是真正的溫離，為什麼要報復我？”
“不算報復，是單純想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