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到時候了?”
傅靳臣端著水杯,英俊精緻的面容微微緊繃,看起來有些緊張。
“沒什麼。”司霧笑彎了一雙鳳眸,心想只是有些人死期已至,到時候下地獄了而已。
她心情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
傅靳臣心情卻不怎麼好,他都快緊張死了。
從剛才讓陸助理盯著點宋家人,他跑過來找司霧,想讓她幫他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
結果一到這,跟她說他緊張,他的小祖宗非但不幫他,還幸災樂禍看他笑話。
傅靳臣危險眯起眼。
“你怎樣,還緊張?”已經有過一次結婚經驗的司霧,看起來一點也不緊張。
傅靳臣不鹹不淡地:“嗯,緊張。”
司霧悠閒自得地:“有什麼可緊張的,我……”
她還沒說完,唇齒已經被封住,司霧猛地回神,推了推他:“不給親,剛化好妝,唇妝會花的啦。”
傅靳臣伸手按住她的唇角,輕輕一抹:“已經花了。”
“你——唔!”
唇再次被封住。
等他們唇瓣分開的時候,傅靳臣貼著司霧的耳朵,啞著聲說:“現在不緊張了。”
唇妝已經糊掉了的司霧:“……”
氣到想逃婚!
結果,又被男人按著一頓猛親。
“今天我很開心,我的小祖宗。”傅靳臣額頭抵著她,眼帶笑意,深情繾綣瞧著她。
司霧心跳忽地錯漏了一拍。
突然還有點小不習慣這麼正經的他咧。
“爸爸!你出來了!”
這時,門外傳來一道兇唧唧的童稚叫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