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寺詢問過齊天之後在做進一步打算,只要他們身份是真的所有一切就迎刃而解,不是真的那就夥同齊天散個彌天大謊,無論如何都要保住神天他們。
“縱火事件和他們並沒有關係,真正的原因我們還在調查當中,至於楊不器已經由我們的同志押送下山的路上,不久你們就可以見到他。”
張山指著神天三人說道,對於楊不器的訊息他也沒有隱瞞,至少他相信馬峻峰的為人,把祖國的利益看做高於一切的人不可會做出夥同楊不器盜墓。
假如真的有人裡應外合夥同楊不器襲擊了他們,那就證明了楊不器的同夥還在山中,神天的他們的嫌疑就一下子洗除了,反正橫豎張山他們都不會吃虧。
“張教授,你怎麼肯定那三位跟縱火事件沒有關係?根據考古隊最新報道,考古人員中並沒有那三位,還有的就是他們是被你們從山中帶下來的,難道不應該有嫌疑的嗎……根據你校論壇訊息,這幾位是你們的得意弟子,這難道不是你們想為他們脫罪找的藉口嗎?”
那位記者繼續窮追不捨。
為了能夠第一線先獲取更好的訊息和新聞,她可謂是下了苦功夫,將考古隊裡裡外外所有的訊息都瞭解的一清二楚。
剛才在遠方的時候,她還沒有認清楚神天他們是誰,但是等他們靠近的時候,她才發覺那幾個人就是考過院校裡的風雲人物之三。
由於他們的事蹟太過於耀眼,讓她不得不的仔細去了解他們的訊息。
“這……”張山聽完這話遲鈍了一下,正好又被那位記者逮住機會。
“張山教授,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為了讓自己的學生開脫罪名而說謊的?據我瞭解你這幾位學生在學校裡行事詭異,做事獨特,這種事情非常適合他們。”
一旁的神天三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丟臉都丟到大熒幕前了,尤其是神天非常的不好意思,因為其中大部分都是他的事蹟。
於是他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心裡卻是一頓腹誹:“沒必要做的這麼絕,這是了名聲不惜犧牲一切人格尊嚴或者節操的嗎?”
神天也體驗過記者的身份,但是想她這種非常少,大多都是懂得尺度的,有些事情明顯就不能拿到檯面上來講,那就已經是成心的搞針對了,這樣報道出來新聞就會失去它原有的意義。
斷章取義之後的新聞資訊永遠不會有任何閱讀價值,反而還會引導一部分人盲目跟風,從而造成更大的慘禍發生。
“這位記者注意你的言辭,我校一直以來就是將誠信作為校訓的,你的隨意推測可能會導致我校名聲受損,對於你的任何猜測我校將會保留對你的起訴權利。”
都到這裡了,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這記者有問題,不斷的帶節奏引導輿論,從而達到不斷抹黑考古學校的目的。
先不管神天他們到底燒沒燒山,張山都要站出來以強硬的態度保護學校的名譽。
名譽對於一所學校是非常重要的,它不僅決定著優質生源,還決定著學校的前途命運。
一旦一所學校失去了誠信這個重要的事情,社會會將它淘汰,人人見之如臭魚爛蝦,唯恐避之不及,到最後甚至連國家也會出手製裁它。
果然張山的強硬的態度起了一點效果,那人臉上露出稍許的懼意,但是很快又被她掩飾過去了。
張山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注視著她,想看看她接下來會有什麼動作。
這時候去往帳篷與通話齊天通話的李寺回來了,而且還帶了一個對於神天他們非常有利的結果。
回到營地外的李寺先是將周圍看戲的考古學生驅散了,然後走到張山的身旁低聲說道:“齊天他回話了,神天他們的憑證是真的,不僅如此根據齊天的原話應該還有兩名研究所的人跟著的。”
張山聽到這話,轉頭看了一下後面三人吊兒郎當的樣子說道:“還有兩人?我們到的時候不是隻有他們三人嗎?”
李寺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只能問那幾個小子。
“你去把韓菲菲和杜詩穎她們帶到帳篷裡來我隨後就到。”
“因為她們是第一個發現他們的,如果還有兩人,那兩人應該就是真的研究所的同志,我們就不能讓他們獨自待在深山中過夜了。”
張山讓李寺去將韓菲菲兩人帶到帳篷裡,隨便解釋了原因。
“好。”李寺點頭離開了劍拔弩張的營地門口。
看著匆匆而來的李寺,和張山沒說上幾句話就匆匆而去,眾人都感覺有點好奇。
那位被張山警告的記者張了張嘴準備繼續說話的時候,就被張山打斷了:“好了,現在我們這裡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你們有問題可以下一次過來詢問,我們非常歡迎。”
說完張山就示意安保人員將一眾記者和鎮民驅逐出營地,然後將營地的大門緊閉起來。
終於應對完那些磨人的記者,張山深呼一口氣,轉身一臉嚴肅的表情對著身後三人說道:“你們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