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下,那人拖著殘軀越行越遠,直至消失在大山的深處。
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隊伍中曾經少了一個人,因為太過於渺小,不被人關注。
曾以為榜上了趙不住的大腿能夠稍微好一點,最後發現換來的還是同樣的結果,同時還把自己的尊嚴喪失了。
他人的讚賞以及尊重都是需要自身的努力換來的,而不是背靠大山短暫獲得的,他人因害怕而表面表現出來的尊重。
考古營地裡——
張山和李寺帶著眾人回來,不僅如此神天三人的著裝在人群裡十分的耀眼,這引來前方一群記者的關注。
被記者和當地的山民鬧得不可開交的李林,看著張山李寺領著眾人回來一臉疑惑的樣子。
按時間這時候他們應該還在山上搜尋結果,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放下手上的工作,示意安保人員將所有人阻截在外,李林趕快迎了上去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老張,老李,發生什麼事了,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不是有馬峻峰和周文川兩位同志帶著楊不器回來,隨便告知你山中的事情嗎?怎麼看起來你什麼都不知道。”
“馬峻峰,周文川兩位同志?楊不器找到了?我沒有見到他們啊!這一上午我都在外面應付著記者和安撫那些山民,從來就沒有任何跟我彙報馬峻峰和周文川兩位同志帶著楊兄回來。”
李林聽完兩人說的話之後,以他敏銳的嗅覺隱隱的感覺又有大事要發生了。
兩位解放軍戰士和一名上了通緝令的犯人半路失蹤,這是一件非常敏感的政治事情。
處理不好可能造成的影響不亞於縱火事件。
現在他們需要搞清楚的是他們下山太慢了,導致還在山中還是兩位戰士叛變帶著楊不器這個摸金高人先一步去了唐墓,還是楊不器有著同夥裡應外合襲擊了兩位戰士之後跑了。
“張教授,李教授請問你們是不是對於縱火案有了新的進度?”
“縱火的元兇楊不器是不是已經被抓到了?”
“跟在你們隊伍之中的三人是不是他們的幫兇?””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群記者聯合過來責問考古隊的鎮民衝破安保人員的防線,直奔考古隊的方向而來。
張山,李寺這時候選擇閉嘴,對他們的問題採取不理睬的態度,有時候在沒有絕對證據的時候,沉默是一種更好的應對措施。
俗話說得好,言多必失,對於這些見縫插針的記者來說只要不達到自己的目的,是永遠不會罷休。
更何況現在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但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些記者和鎮民經過幾天已經摸出了考古隊的套路,就是面對他們的問題永遠不會正面回應,對於任何建議都是樂於接受再表面上承諾會解決,會做好。
都是行業的精英,不然現在也不會被自己的領導或者集體鎮民推選為代表老到這裡。
起初他們可能還會吃他們這一套,但是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他們也已經摸出對付考古隊的方法——不理那就上告,讓考古隊的後面的人感受的輿論的壓力,從而施壓給考古隊做出正面的回答,顯然這種做法是有一定效果。
如果不是李林拉下自己的老臉,可能這一次考古行動就被取消了,相反楊不器也被下了通緝令。
“張教授你們選擇不會答我們的問題,是不是就是預設我們的問題是真的了?那樣楊不器就在營地裡,你們卻包庇他沒有將他移交相關部門,這是不是已經違反相關規定了?”
一名女記者言語犀利的說道。
她一上來就給考古隊帶上了一頂大帽子,要是考古隊不回應就坐實了她的猜測,這對於現在考古隊的處境來說就是雪上加霜,逼的張三李寺他們不得不回應。
李寺看了看張山,嘆了一口氣說道:“還是你來說吧!我去找齊天通個電話。”
雖然不確定神天他們是怎麼來的,但是縱火事件絕對少不了神天他們的手筆,對於他來說實在不忍心將自己的學生至於危牆之下。
張山自己也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於是將目光看向李林,李林也看出了兩人的不對勁,趕忙揮手說道:“我帶人去找找馬峻峰和周文川同志他們去。”
說完就扭頭就走了。
看著兩位好友這樣就把自己推入火坑,張山十分的無奈,在經過一番思考之後,他想到了一個歪招。
打死不承認,反正他們有沒有證據說明是神天他們縱火燒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