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都尉!”
冒頓和伊魔利都是老熟人了,所以對於對於見到秦夜也都是拱了拱手,如同老朋友一樣,秦夜也是站起來對著二人拱了拱手。
在看到第三個人的時候,秦夜也沒有說不待見,照樣是拱手說道:“吾乃大秦右庶長,護軍都尉秦夜。想必您就是頭曼單于賬下左賢王了吧。”
身材高大長相粗狂的男子也學著拱了拱手,然後笑著說道:“見過都尉,我是頭曼單于賬下左賢王部呼延離!”
“好,見過左賢王。”秦夜隨意的說了一句之後,對著三人說道:“諸位請坐,二勝上酒!”
說著,秦夜眯著眼睛對這三人說道:“嘗一嘗我們大秦的酒水,看看與你們草原上的酒有何不同。”
二勝拿著二鍋頭給三人一一倒了一杯酒,這種就秦夜酒庫裡面拿出來的酒,可都是平安酒樓那邊精釀過的二鍋頭,光是聞味道都是和外面售賣的二鍋頭不同,有一種醇香的酒味。
秦夜靠在椅子上沒有過多的打擾他們,而是用一種很是神秘的眼神看著三人,可謂是把自己的坐東得逼格全部拉滿。
面前的三人看著眼前的靠背椅子和長條高腳桌子,眼中滿是好奇之色,然後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便學著秦夜的樣子,有模有樣的坐在了椅子上。
在問道二勝給他們盛的二鍋頭時,都是露出驚訝之色。要知道在草原之上匈奴人除了喝奶以外,那最愛的可就是酒了。
現在光是聞到這種味道,都覺得這酒必然不同凡響,那種醇香更是他們從來沒有聞到過的。
伊魔利是三人當中最急躁的,當二勝把酒爵放在他的面前之後,伊魔利直接端起了酒爵,然後直接一飲而盡,最後本能的發出了一句暢快的聲音。
“哈!好酒!好酒啊!”伊魔利雙眼放光的看著酒爵,哈哈大笑。
一旁的冒頓和呼延離對視了一眼之後,便那也拿著酒爵一飲而盡。
和伊魔利一樣,兩個人在吞嚥下酒水之後,滿是放光的看著桌上的酒壺。要不是估計秦夜在這裡,估計這三人可能就直接拿著酒壺要對吹了。
秦夜看著三個人的樣子,暢快的笑了笑,然後對著三個人說道:“我們大秦的酒水如何?”
“好!這酒是我喝過最好的酒!”伊魔利直接開口說道:“不知都尉您這酒有多少啊?”
秦夜笑著說道:“你們來我家做客,便是客人,等你們離去之時,我便送與你們每人五壺,再多可就沒有了哦。”
“五壺?”冒頓雙眼冒著精光看著秦夜撫掌大笑:“甚好!甚好!謝過秦都尉!”
一時之間,趙高在門口看著院子裡面四個人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便轉身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