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勝看著這幾個人,眼中也是藏著極為不屑的神色。胡人,從古以來都是在中原之中被人稱之為蠻夷,其胡字便可見一斑。
秦夜看著三個人的眼神,不由的笑了笑,然後伸出了手對著二勝說道:“再去拿兩壺過來,給三位客人多品嚐一些。”
二勝皺著眉頭,雖然不滿自家公子這樣對待胡人,但是還是按照秦夜的話朝著自家附上的酒庫而去。
秦夜自然也看到了二勝眼中的不滿情緒,沒辦法,他雖然也不喜歡匈奴人,但是他有他的圖謀。
眼看著二勝走了之後,呼延離似乎找到了說話的藉口,帶著意思憨笑對著秦夜問道:“都尉,為何我等為大秦皇帝賀壽,大秦皇帝卻閉門不見呢?”
秦夜淡淡一笑,開口回答道:“我大秦皇帝,統領天下四十八郡縣,兩千餘萬大秦子民。他的安危自然也要注意,不光是你們來到大秦見不著皇帝陛下,就算是其他國來人,也都是一樣見不到皇帝陛下。”
“那何時能見到?”呼延離似乎有些不知道秦夜不想說,但依舊是追問了一句:“我頭曼單于為了與大秦永久結好,特意讓我趕緊祝賀劃大秦皇帝壽宴,交於禮物上去。”
還沒等秦夜說話,一旁的伊魔利似乎就有些忍不住側過頭看著呼延離說道:“想與大秦永結同好?那還為何要攻擊大秦的步卒?”
“上次我們匈奴與大秦四方協議,頭曼單于也不是親自來,現在反而還要派你來,認真說,你們這單于是不是慫了?”
“你!”伊魔利的一番話直接把呼延離給激怒,秦夜這個時候沒有插手,而是挑了挑眉,雙手環胸打算看起了戲。
要知道匈奴人畢竟還是同一族的,誰都不知道兩個匈奴的首領,有沒有私底下串通好,然後做一出假戲呢?
秦夜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很大,畢竟匈奴人其實還是很狡猾的。
冒頓瞄了一眼伊魔利,點了點頭打斷了於呼延離的話說道:“伊魔利所言極是,都與大秦永結於好,作為單于他都不來,真是有辱草原勇士的名聲。”
呼延離眉頭皺起,看著二人眼睛劃過一抹怒色,要是擱以前,這兩個人都不敢在自己面前放肆。
雖然說他呼延離只是左賢王,再怎麼樣都地位都要比伊魔利高,而且冒頓本來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以前在自己面前都是畢恭畢敬,現在叛逃出去了,反而都開始職責頭曼單于的不是。
呼延離攥緊了拳頭,忍下了這一口惡氣,沒辦法,現在的形勢不是以前了,匈奴草原三分,什麼事情都要看大秦人的臉色。
呼延離看了秦夜,才張嘴說道:“頭曼單于生病,沒辦法前來,只能由我左賢王才能代勞。”
然而,就算是呼延離說出去頭曼生病的事情,伊魔利和冒頓也都是齊齊冷哼一聲,根本都不相信的那一種表情。
秦夜有些玩味的看著三個人的交鋒,唇角不由的翹了起來。草原上原本匈奴人統一的形勢,已經被自己成功的瓦解成了三方,並且看情況已經是勢同水火,仇恨根本暫時無法化解。
倘若三方重新合兵,再次統一匈奴草原,恐怕也是有心無力。
秦夜知道,在自己的有心分離之下,加上在草原打了三個月的仗。現在伊魔利和冒頓兩個部族已經開始發展起來了,並且兩個人都是結為聯盟,兩個人在一起可要比頭曼的兵力還要大。
三個人誰也不信誰,要是頭曼進攻他們兩個人,也要掂量掂量是不是能一舉蕩平。但頭曼不打,冒頓和伊魔利兩個人也是在互相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