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說:“最近為什麼沒有來,我如果記得沒有錯,應該有五天了吧,難道對我這裡工作環境不滿意!”
鄭好撒了個謊說:“不是,前些天黑衣人砍的刀傷,一動就痛的厲害,所以就在家養了幾天。現在剛剛好就過來了。”
濤哥點點頭說:“嗯,畢竟是年輕人,太過嬌貴,經不住一點折騰。”
鄭好有些尷尬,說:“實在對不住。我以後要堅強。”
濤哥說:“你有什麼對不住的,受傷了休息休息理所當然,前幾天你打的好啊,我們這裡找人,就是能打架,會打架。而且忠誠不怕死,現在就是缺你這樣的人才。”
“這麼樣吧,”濤哥把菸頭掐滅。“以後,你不用在下面值班了,你跟著我。工資一個月一千五。”
鄭好聽後驚訝的張大了嘴。一個月一千五是他連想都不敢想的。這打架竟然有功了。
濤哥說:“白天你在什麼地方,可以過來幹個全職,如果這樣,我還可以給你增加兩千五。”鄭好驚訝道:“跟著你幹,一個月可以三千五?”
濤哥說:“沒有錯,三千五。我說過,濤哥不會虧待為我流過血的兄弟,你可以問一問,上到煤城市長,下到挖礦的工人,還有什麼學校校長,有沒有這個工資。怎麼樣,過來幹全職吧!”
濤哥眯著眼望著鄭好,因為他會滿心歡喜的答應,哪知道鄭好卻說:“對不起,濤哥,我還是隻能晚上過來。”濤哥問:“為什麼,還嫌錢少?”
鄭好搖頭說:“不,因為我還有別的事。”濤哥說:“現在是經濟社會,有錢不賺,是混蛋。”
鄭好說:“不是,白天我還要上學。”濤哥看著鄭好,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說:“難道你還是學生。”鄭好點頭。
濤哥隨口問:“是煤城技校的?”鄭好說:“不是,煤城一中。”
濤哥坐起來說:“煤城一中是全市最好學校,那麼你一定是學校最好的學生,每次考試都是班級,學校第一名。”
鄭好有些吃驚,想說:“你怎麼知道的。”這個時候,濤哥豎起最小的一個手指頭說:“倒數第一。”
鄭好想了想說:“是,我本來是考倒數第二的,現在考倒數第一的進步了,我就成倒數第一了。”
濤哥笑了,露出一嘴黃牙,說:“有意思,像你這樣的學混子,與其上學耗費時間,還不如來我這裡直接工作呢。”
鄭好說:“馬上就高考了,就是考不上,我也總得過把癮吧。”濤哥說:“那好吧,你就白天在學校睡覺養精蓄銳,晚上老老實實來我這裡上班。”
在夜總會以後的日子裡,鄭好不和那些保安一起值班。而是和濤哥在一起。
夜間一般鬧事的就由那些保安處理了,只有碰到比較棘手的,因其鬧事的人多或是後臺硬,又或是會些武功的。保安處理不了,這個時候才有服務員過來叫他們。
不過,比較棘手的一個星期難得遇到一起。
就這樣鄭好白天煤城一中上課,晚上夜總會上班。所有一切倒也有條不紊。
鄭好工作雖然不重,可是畢竟要熬夜。因此每天總是感覺像睡不醒似得,昏昏沉沉。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鄭好白天上課,總是昏昏欲睡,注意力也不能集中。
幾次摸底考試,雖然在學校和整個煤城仍然穩居第一。可是比起從前每次都在七百三十分以上,顯然成績是明顯的下降了。這兩次摸底考試,鄭好僅僅考了七百一十分。
起點高,要求就高。孫晉西和鄭好談了幾次話,孫晉西說:“你的成績這段時間不是很穩定,有所下降,我很擔心在接下來的高考中會與清華北大失之交臂。倘若你情緒穩定了,我仍然希望你能夠回到學校上晚自習。這樣就可以全副身心的投入到考試中去。”
濤哥也找鄭好談話,他對鄭好說:“這段時間,我又開了一家夜總會,想抽身到另一家去照顧一下那面的買賣。如果這樣的話,那麼就需要物色一個合適的人選,負責這面的安全。
我考慮讓你負責這邊夜總會的治安。你又考不上大學,不就圖混個高中文憑嗎,不如就算了,放棄吧,直接過來上班吧!”
鄭好說:“隨著社會的發展,僅僅憑著初中文憑肯定在社會上不好混,我還是混完高中文憑吧!”
濤哥不屑一顧的說:“屁,文化屁用沒有。看看煤城滿大街開豪車的,有幾個是有文化的?看看包煤窯的,有幾個是是有文化的?有文化的都給人打工呢!這個社會只相信拳頭,只相信後臺,誰的拳頭硬,誰的後臺硬,誰就是老大。”
鄭好說:“可是沒有後臺,拳頭不硬的我還是混個文憑吧!哪怕是高中文憑。”
濤哥說:“你的拳頭已經很硬了,假以時日,不可限量。來這裡幹全職吧,我做你的硬後臺。”
鄭好笑了笑,說:“謝謝濤哥信任,高考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