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點點頭,很嚴肅的對我和大雄道:“你們兩個聽小先生的,他讓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幹什麼。”
大雄在我身後不服不忿的捅了我一下,我只好硬著頭皮道;“憑啥讓我們聽以小孩的?他讓我們……讓我們……”
我憋了半天,愣是沒說出口,雲韻在一旁掩嘴偷笑。
大雄在我身後使勁的掐了我一把,我疼的立馬喊了起來:“他讓我們吃翔,我們也去吃麼?”
我爺爺沒好氣的看著我:“滾一邊去,強詞奪理。”
我看到他老人家嚴肅起來了,伸手在後邊扒拉了一下大雄的豬爪子,對著我爺爺道:“沒問題,沒問題,您老去吧!”
我爺爺轉身走進了浴室,小神棍看了看我們,神色很嚴肅的說道:“不用擔心,我現在開始是一個很正統的道士,歐寧你和甘成雄先去搬張長條桌子來。”
這小子居然直呼其名了!從剛開始的不靠譜到現在認真的樣子,前後的差距太大了,大的我跟大雄都有些畏懼了。
看來這小子也不完全是個小混蛋,做起事來似乎還挺認真?
我和大雄對視了一眼,大雄不情願,卻硬生生被我拉進了屋裡,把我學習用的書桌抬了出來。
小神棍看了一眼後,沒說什麼,而是從他的道袍中摸出了一個碧綠色的香爐擺在了桌子中央,然後又擺上了一把桃木劍,一疊藍色符咒和一個八卦鏡和一捆上供用的香。
大雄站在一旁撇嘴道:“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原來也不過就是這些家把式罷了。”
小神棍很平靜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師傅說過,玄學之道,浩瀚如海,雖然他已經不需要這些東西了,可是我要在這一行裡走下去,必須要先把這些東西全都摸熟練了,熟練到他滿意為止才可以跟他學習不用法器的法門。”
不用法器的法門?
我心中一驚,難道說那位榮先生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不用法器用什麼,難道用眼神麼?
一個眼神過去,‘啪嗒’死一個,那得多牛掰?
反正我是不信有這種人的存在。
大雄嚷嚷道:“你就吹吧,不用法器,那用什麼?那我問你,歐爺爺道行深不深?”
小神棍遲疑了一下回答道:“歐爺爺的道行,可以算得上深厚了。”
大雄得意了:“那我再問你,他老人家現在還用法器呢,難道你師傅比他老人家厲害幾百倍,連法器都省了?這一晚上光聽你吹噓你師傅多厲害了,難不成你師傅是陸地神仙?”
小神棍似乎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可是看到大雄那騷包的樣子,他就忍不住。
想想也是,他畢竟才十二三歲,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能像他這麼沉穩已經很難能可貴了,我十二歲的時候也經常衝動呢!
小神棍帶著一絲不爽的情緒,但是卻強自壓制著自己的衝動,說出了一個讓我覺得真實又模糊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