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一旁沒動手,不是怕打架,只是覺得好歹咱也是見過大世面的,跟一群小嘎豆子打架,丟份。
蔣詩詩和許亦馨也跑了出來。
蔣詩詩拉著我的胳膊,瞪著那幾個捱揍的小子斥道:“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小屁孩,這不是討打麼?”
我笑了一下:“咋了,是不是有點老草被嫩牛啃了的感覺?”
我發誓,我真的是隨口這麼一說,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往日裡一向是很高大上形象的我,怎麼一碰到蔣詩詩,就會整出一副悶騷男的猥瑣形象來,難道說我骨子裡就悶騷,只是沒碰到讓我釋放悶騷氣質的人?
他大爺的!
蔣詩詩一把揪住我腰上的細肉,擰了個圈,疼得我呲牙咧嘴,臉皮都開始抖了。
“你是不是欠掐了?今天你得給我個說法。”
我一愣,苦著臉道:“什麼說法啊?”
蔣詩詩水嫩的小臉上浮現了一抹嫣紅:“這都多久了,你也沒給我個答覆。”
我一時間傻了,很納悶的問道:“啥答覆啊?啥跟啥啊?”
蔣詩詩頓時瞪著眼睛怒道:“哼,你咋那麼煩人呢?不理你了。”
我撓了撓頭,心說這到底哪跟哪啊?怎麼說話都是跳躍性的思維呢?我到底哪煩人了?
許亦馨悄悄的來到我耳邊道:“女孩子說煩人,那是喜歡你的意思,這你都聽不明白?”
我去!
原來都是說反話的啊?難怪我這種直腸子是怎麼聽都聽不懂。
我一度懷疑自己是腦子抽筋了,居然在此刻來了一句:“那詩詩你剛才罵那小子流氓,是不是喜歡他啊?”
呃,我知道我說錯了話了,可是誰沒有說錯話的時候,誰沒有年少輕狂過?
人生就是有這麼尷尬的時刻,有時或許只是順嘴一說而已,有口無心,也或許是我無意中表露了內心中的真實想法,嗯,其實這句話的意思是,麻麻哦,我咋感覺我這話裡滿是調戲的意味呢?
太祖說過,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我感覺我自己現在就在耍流氓!
尤其是我看到蔣詩詩那雙幽怨又飽滿憤怒的眼睛時,我就徹底的後悔了。
這眼神,比扭我兩下,扇我兩巴掌還讓我難受!
我頓時默不作聲,在蔣詩詩憤怒的眼神中悄悄後退,我發誓我這輩子都沒這麼狼狽過。
即使是在地獄鬼面前,在慕小小面前,甚至在老木面前,我都有一種義無反顧勇往直前的底氣存在。
可是在蔣詩詩那幽怨的眼神下,我敗了,敗得很徹底,就像一隻打了敗仗的軍隊,望風而逃,潰不成軍。
眼看著退到了五打三的戰團中,我感覺自己腳下一峢歪,一聲哭腔及時的把我的尷尬給打破了。
“別打了,別打了,嗚嗚嗚……”
這咋還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