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課的時候,大雄又來找我了,神秘兮兮的說道:“寧娃,我總覺得不太對勁。”
我當時正在跟一道艱難的數學題在奮戰,眼皮一翻不奈道:“你又咋了?”
大雄似乎略有驚嚇般說道:“我感覺,沈經冰說話的聲音有點怪怪的。跟捏著鼻子說話似乎的,尖尖的,悶悶的。”
我沒好氣的說道:“那又什麼奇怪的,他好幾天晚上沒睡覺,身體肯定出毛病了,鼻子不通氣才正常,要是還能活蹦亂跳的才不正常呢!”
大雄見我沒時間搭理他,對著我豎了根中指,跑到一邊訓別人去了。
第二天我再見到大雄的時候,發現大雄整個人都萎靡了許多,就跟一晚上擼了幾十次一樣,走路都打晃了。
“雄,這是咋了?”
這次輪到我關心他了。
大雄擺擺手:“寧哇,我可見到你了,昨晚,昨晚我做噩夢了。”
我去!不就是做了個噩夢麼?至於整成這樣麼?
我哼了一聲:“我看你是做春夢了吧?走路都打飄了。”
大雄推了我一把道:“老子沒跟你開玩笑,我昨晚夢到……”
他左右看了一眼,湊到我耳邊道:“我昨晚夢到那紅裙子了。”
‘唰!’
我的臉一下子就白了,一把抓住大雄的領子:“你夢到她了?”
大雄不知所以的點點頭:“啊!”
我抓緊摸了摸大雄的脈搏,還好,一切正常。
我丟掉手中的筆:“說吧,什麼情況。”
大雄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昨晚睡覺,夢到了沈經冰把他設計好的衣服做成了成品,甚至都包裝好了,讓我送給許亦馨。
我就去送了,沒想到許亦馨真的收下了,還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就這……那烈焰紅唇,那叫一個滋潤。”
大雄指著自己的臉,我沒看到紅唇印,只看到一顆沒擦乾淨的眼屎。
“咳咳,你又歪樓了!”
我提醒了一下大雄。
大雄依舊是那副一提到美女就會忘掉所有恐懼感的騷姿,用那種類似於見了美女流口水的語氣說出一段詭異的事情,真心的讓我跪了無數次。
“許亦馨收下之後,居然當我的面換上了,她脫……哎,寧娃你別走,我說重點還不行麼?”
我扭頭看著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大雄囔囔道:“她穿上那件沈經冰涉及的衣服後,我才發現,那居然是一條紅裙子,就是我們曾經見過的那條紅裙子,而且還是帶著黑血塊的那個樣子,上面我用短劍扎過的洞現在我還記得很清晰。”
我皺眉道:“然後呢?”
大雄一攤手:“然後我就嚇醒了。”
我終於決定去跟大雄看看這個沈經冰到底在幹什麼了。
所以我此時出現在了大雄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