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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大雄的話很大程度上產生了一種歧義。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心說你小時候捏泥巴的時候長了******,難道說長大後就沒長了麼?
呃,我邪惡了。
拋開這種不良念頭,一群人又鬧哄哄的開始這種建議,那種建議,我則是傻愣愣的站在那裡,努力回想著什麼,可惜的是,我的腦海始終是一片空白,根本什麼都想不起來。
讓我感覺有些溫馨的是,雲若一直站在我的身邊,輕輕的牽著我的手,不曾離開。
我父母先送那個帶著鬼面具的老頭離開了,然後回來,看著一群人在那胡亂出主意。
最後還是我父親頗有威勢的給我爭取到了自主權,問我想要幹什麼。
我終於拿回了屬於我的自由權,然後說了一個讓眾人瞠目結舌的想法。
“我想回去上學了,我好想很久都沒上課了,也不知道學校會不會把我開除了。”
我有些沉痛的說道。
“開除你?他們敢,有你爺爺我寧霸道在,沒人敢開除你。”
自稱寧霸道的威武老人氣勢洶洶的說著,接著所有人都驚喜的發現,我還記得上學。
於是開始有人問我還記不記得在哪裡上學?我的同學都叫什麼。
我頓時又表現出了痴呆狀,是啊,我的同學叫什麼?我都不記得了,我甚至連我的輔導員姓什麼都忘記了,這個悲催的腦子,我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他們看我想的苦惱,怕我再次陷入痛苦之中,立刻集體表示,想上學沒任何問題,然後一群人打電話的打電話,安排車的安排車,很快就把我送回了寧川大學附屬醫學院。
這人的工作效率太高了,只是陪同我來上學的人有點多,年女老少,形形色色的跟著一堆人,知道的是我來上學,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位領導蒞臨視察來了。
我雖然記不得他們大多數人的名字,可是我依然還是有著自己的道德觀念,這麼一大群人跟著我,是來上學的,還是來挑釁學校的?
“這個,我要去上課了,你們,是不是應該?”
我遲疑著問著。
“沒事,你上你的課,我們跟我們的,咱們互不干預。”
寧霸道故作和藹的說道。
這老頭原本威武霸氣的樣子此時露出諂媚的姿態,讓我又是一腦門子黑線。
“這樣,不太好吧?”
我有些為難的說道。
這群人立刻又組成了臨時討論組,似乎是在對於我的個人問題進行了關懷備至的熱議。
我心中有些忐忑的等著他們的議論結果,萬幸的是,幾個人得出的結論是,他們離開可以,但是為了我確保我的安全,必須要兩個人陪同。
兩個人?兩個人就兩個人吧,總比一群人跟著我好。
我雖然硬著頭皮答應了,但是我很快就發現,留下的,遠遠不止兩個人。
我不知道我對這人來說有多重要,反正年輕一點的都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