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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是失憶了,這種失憶讓我很鬱悶,因為在場的這些人裡,除了我的父親母親之外,我幾乎一個也不認識。
哦,還認識那個叫大雄的狗腿子,可是我的印象中他不是個女孩子麼?怎麼變成了猥瑣漢子?
這真真的是一個很苦惱的事情。
跟我父親母親一起進來的那個帶著赤面獠牙面具的老頭一步就跨到了我的面前,乾枯的手腕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這老頭的力氣是真大,無論我如何掙扎都躲不開他的手掌。
面具老頭霸道的捏著我的手腕摸了一下脈象,接著又按住我的頭,那雙隱藏在面具後的昏黃雙眼盯著我的雙目,這種橫行霸道似的姿態盯得我渾身發毛。
他想幹神馬啊?
我有些畏懼,又不敢說什麼,從他跟在我父母進來的姿勢來看,這老頭的地位貌似不低,我不太敢去杵逆他。
他盯了我很久,最後才揉了揉自己發澀的眼睛問道:“你到底經歷過什麼?”
隨即他似乎發現自己失言了,無奈的擺擺手,對著我父親問道:“他經歷過什麼?”
我父親把我昏迷前的事情事無鉅細的講給他聽,那個叫雲若的漂亮女孩在一旁時不時的補充幾句,這一大長串我就不贅述了,不過我自己反正也是聽得目瞪口呆,心說你們瘋了吧?
這是編故事忽悠我呢?
我盯著雲若看著,她講的一切我都記不起來了,我唯一記得的,就是我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的面容,很乾淨,很漂亮,很熟悉,其中似乎還摻雜著些許愧疚之意,但是我和她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我真的一點都記不起來。
那個面具老頭認真的聽著我父親和雲若的講述,最後嘆了口氣道:“他失憶了。”
搞了半天,他確定的就是這麼一件事。
我失憶這事剛才就確定了的,用得著這麼費勁的來確認麼?
我媽嚇得花容失色,拉著那面具老頭問道:“那有什麼辦法能讓他恢復記憶呢?先生,您說,只要我們能給的,都可以給你,哪怕是生命。”
面具老頭搖搖頭:“這個我就幫不了你們了,你們知道,不管是科學界,還是我們術法界,都對這個東西是最難研究得透的。“
面具老頭敲了敲自己的腦殼,然後繼續說道:“或許有一個辦法可行,就是讓他去從前的地方轉一轉,或許能對恢復記憶有好處。”
“去從前的地方轉?”
一群人都蹦了起來,那個自稱大雄但是再我眼中跟狗腿子形象完全重合的傢伙叫道:“走,我帶你回佘山小學讀書去。”
去小學讀書?我哩個去!這哥們怎麼想的?先不說我這年紀,就說我這個頭,去小學教書都夠了,還讀書?
哥們你智商是負值麼?
那個瘦乾巴自稱是我爺爺的老頭則是嘀咕道:“孫子,走,爺爺我帶你抓鬼去。”
我去,這又一個智商負值的。我頓時再次無語。
我媽則是直接拉著我:“兒子,你還記得自己最喜歡吃什麼麼?”
我撓了撓頭:“牛肉包。”
我媽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對頭,誰說我兒子失憶了的?人家還記得我做的牛肉包呢,咱先回家吃牛肉包去好不好?”
我一腦門子黑線:“可是,我怎麼感覺自己現在想吃松雪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