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在意何東的話,因為他說的很坦然,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簡單的關心照顧我們而已。
我環視了宿舍一圈,這屋子裡可以住四個人,都是單獨的床位,這些都沒有什麼吸引我的地方,吸引我的地方是窗臺上的一盆盆栽!
菸草花!又是菸草花!
而且這盆菸草花帶給我的感覺,和大雄辦公室裡的那一盆帶給我的感覺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就好像有張人臉在上面哭泣一般,讓我感覺特別真實。
但是再我聚精會神的想要看清什麼的時候,它又恢復成了一盆正常的菸草花的模樣,和普通的盆栽是沒什麼分別的。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我盯著那盆菸草花,向了一下,摸出了一張驅邪符點燃,念動了一段咒語。
可是那盆菸草花卻沒有絲毫的反應,和其他的盆栽一樣,我也沒有發現有類似於鬼類的東西出現。
我的幽冥眼雖然處於沉眠的狀態,可是它還是可以看得到鬼類的,就像之前跟劉大叔打牌的那兩隻鬼類,他們依然會害怕我的幽冥眼。
可是眼前這盆菸草花,我明明能察覺它的特殊,可是為什麼看不到呢?
一般在這種情況下,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就是這附於菸草花上的靈魂極為強大。
第二就是這煙花草本身就是一朵花魂!
萬物皆有靈,植物自然也有靈性,只是相對於動物來說,植物想要成精的難度極大,這煙花草本身就只是一盆普通的盆栽,想要成精,難度更是極大。
至少我不認為它現在有成精的能力。
但是我也不認為它強大到我看不到的地步,那樣它已經可以不依託盆栽而存在於這個生活空間之中了。
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
大雄拍了拍我:“喂,你又在想什麼?”
我晃了晃頭:“這家精神病院處處透漏著詭異,我們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一些。”
大雄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你娃兒該不是在南疆給搞出腦震盪了吧?咋跟外面那些病人一樣咯。”
我打掉他的手,轉身往宿舍外走去。
大雄立刻喊道:“喂,你幹嘛去?不是說了晚上不要出去麼?”
我擺擺手:“你娃兒好歹也是個念過幾天經的和尚,難道你怕了?”
大雄嘿嘿一笑:“跟你說,這段時間回來後我都快憋死了,就愁沒事幹呢!要不你一喊我,我就立馬給你把道路都清理了,省的各種小麻煩不斷。”
我站在樓道里往對面的病區樓看著,聽著對面不斷傳出雜亂無章的聲音,心說童楠失蹤了,這麻煩還小麼?
青山醫院內部把病人分為輕症狀病人和重症病人兩個區域,剛剛我們經過的區域,是屬於輕症狀病人的病區樓。
輕症狀的病人都這樣了,我很難以想象重症病人都是什麼樣子。
我們所在的宿舍區距離前面的病區樓要經過前面的一個花園,病區樓的大門都市雙層防盜門,進出入病區都要有證件,有嚴格監管的人在看守,病人也都有相應的區域和開放的地方供他們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