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先生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因為這種銘牌就我一個人有啊,金色之上再沒有可以替代的銘牌了,我就搞了個紅色的自己帶了。”
噗!我和雲韻同時栽倒,整了半天,他是這什麼獵妖者組織的老大!
這個銘牌就是身份的象徵,我乖乖的把銘牌收起,突然警惕似的看著榮先生。
榮先生看到我用古怪的眼神看他,抬起眼環視了一週,皺眉道:“這裡沒什麼古怪的了,難道你感覺到了什麼?能在我周身千米的範圍內潛藏的高手不多,你都能感受到,我不應該感受不到啊!”
接著他又神經兮兮的轉了一圈,攤開雙手道:“確實沒感覺到。”
我‘噗’的一下笑了出來,然後皺眉道:“榮先生你千里迢迢的趕來,就是為了給我送這個銘牌,也是為了讓那北疆鬼蠱王可以給我看病。
其實我想問你,你是不是有所企圖?我可是記得上次我去福壽店買紙錢,你黑了我足足五萬塊,要不是小神棍……”
我話還沒說完,榮先生便勃然大怒:“別提那個小混蛋!提他我就來氣,五萬塊啊,夠我買雙鞋的了,就這麼被他送人了,你說這孩子是不是敗家子,我咋就收了這麼個混蛋玩意當徒弟呢?
想當初,我跟著老神棍的時候,是多麼的勤儉節約啊!”
我心說你都穿五萬塊的一雙鞋了,還勤儉節約呢?你忽悠鬼呢吧?
榮先生做掩面狀:“唉,提起這事,我血壓就高,不行了,我得躺會去,咱們下次再見吧!哦,希望下次還能見到你。”
我哩個去,這叫什麼話?好像小爺我就去了北疆就回不來了是的!
我翻了個白眼,榮先生那身影已經竄出去了幾百米外。
我氣急敗壞的喊道:“哎,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那身影虛晃了幾下,如一條細線般消失,但是那玩世不恭的聲音卻在我的耳邊響起:“回答個毛線啊?你爺爺是我的客戶,你是我的潛在客戶,以後要在我店裡消費的,是我的衣食父母,你死了,我找誰要錢去?
上次小神棍那五萬塊本就是我的,你現在等於欠了我五萬塊,等你有錢了,一定要還我,你死了,我找誰要債去?”
我當時這個鬱悶啊!咋個一轉身我就欠了五萬塊債了?你這跟無賴有什麼分別嘛?
話說就是為了五萬塊就大老遠跑來給我送個銘牌?
這話我咋聽著這麼讓我難以相信呢?
對著密林深處已經早看不到的身影盯了半天,我心裡依然在想著剛剛的那個問題。
這時雲韻走到了我的身邊:“不用想了,他不想告訴你,你是問不出來的。”
我撓撓頭:“總覺得這人怪怪的,強大,神秘,又玩世不恭,他到底是做什麼的啊?”
雲韻攤手道:“我哪裡知道,福壽店賣紙錢的吝嗇鬼唄!”
我和雲韻循著路,找回了楊家宅院,和大雄等人聊了一晚,講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大雄和童楠聽得驚詫不已。
第二天一早,童楠開著車,帶著我和大雄,雲韻三人來到了機場,準備前往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