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然是約了徐佳怡在咖啡店見面,不過一週沒見,徐佳怡瘦了一圈,還曬黑了許多,問起她去了哪裡,她說南方冬天陰冷潮溼,她去三亞過冬了。
說起這一趟的奇遇,她拿了一堆照片出來擺在我們面前。
“看不出來,這倆傢伙身材還真是有料,前凸後翹不說,還膚白貌美,你們說說,現在的富二代怎麼就那麼命好呢,簡直是上帝的寵兒。”
看著照片中的陳曉毓和餘妃兩人,穿著比基尼站在沙灘上,簡直是一道亮麗的不能再亮麗的風景。
聽著張路感慨完,徐佳怡一臉的壞笑:“可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寵兒,也逃不過紅塵俗世對於錢的需求,錢多的只是銀行卡上的一串數字,但是錢少了就是橫亙在咽喉之處的一根毒刺。”
張路邊看邊讚歎:“都有錢去三亞旅行,證明她們的日子過得比普通人還是好了很多倍。”
徐佳怡搶過照片,指著照片裡躺在沙發上的兩坨肥肉男說:“這兩個人是小有名氣的富商,你們猜餘妃為什麼會跟他們在一起?”
這還不好猜麼,我脫口而出:“談生意唄,現在談生意的方式千奇百怪,有人喜歡在飯桌上,有人喜歡在酒局上,有人喜歡躺在床上,有人喜歡走在路上,像他們這種休閒的生意方式,典型的討好加誘惑。”
徐佳怡雙手交叉大聲說:“NO,餘妃可不是去跟人家談生意的,餘妃和陳曉毓,是去當陪遊的,據說這一趟海南遊,一週的行程餘妃能夠賺到這個數。”
看著徐佳怡攤開的五指,我試探性的說:“五萬?”
張路在後面添了個零:“五十萬?”
徐佳怡又加了個零:“五百萬,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餘妃這一次陪遊的費用是五百萬,登機之前兩百五十萬打入了餘暉裡的賬戶,剩下的兩百五十萬則是下飛機之後入賬,而這個陳曉毓之所以去當陪遊,純粹是因為姐妹情深,都說pei遊一日三月不愁,但是那些找pei遊的男人,大部分都有xingbiantai和xingnuedai,所以餘妃能不能活著回來,還要看她的造化。”
餘妃竟然落魄到這個地步,我之前也跟韓野說過此事,他說餘暉裡如果肯宣佈破產的話,他們的生活不至於這麼窘迫,無非是從零開始罷了。
但是餘氏集團是餘暉裡一生的心血,餘妃不想看著自己的父親老了老了還要替別人打工,所以她想盡辦法在苦苦支撐這個爛攤子。
只是以她的條件和背景,當初就不應該嫁給沈洋,富豪千千萬,她偏選了沈洋這個一夜暴富的男人。
沈洋雖然願意為了餘妃付出一切,但他畢竟根基薄弱,難以支撐餘氏集團度過長久以來的危機。
一番唏噓過後,我連連犯困打著哈欠:“佳怡,你就為了跟我們說這麼一件芝麻小事?”
還大費周章的將我們緊急約了出來,我很惆悵,張路倒是對於八卦很感興趣,拉著徐佳怡問:“你應該別回來,在那兒盯著,然後給我們打電話,正好我們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去旅遊,順便把這該死的冬天給躲過去,南方過冬實在是煎熬,出門就被凍成狗。”
徐佳怡收起了所有的照片,拿了手機給我們看:“我查到了一條很重要的線索,是去年四月末的事情,跟楊總有關。”
去年的四月,我還在相夫教子,以為沈洋從那個只會打遊戲的男人變成了一個專心賺錢顧家的好老公,生活正美滿如意著。
張路和我的好奇心是一樣的:“佳怡,你從哪兒得來的線索?”
徐佳怡翻了她的朋友圈給我們看,其中有一張和她合照的,是酒吧的女主持人。
“她的名字你們都熟悉,她叫李香,長的也跟著名支援人李湘有點相似,她請了半個月的年假,我們正好在三亞遇到,就一起玩耍了兩天,瞭解之下才發現,她也是感情不順所以出來旅遊透透氣的,我們互相袒露心聲,當她問我要看楊總的照片時,我給了,她說很眼熟,就翻了去年四月的微信給我看,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我和張路異口同聲的回答:“楊鐸。”
徐佳怡臉一紅,有些嬌羞的問:“你們怎麼這麼厲害,一猜就中,就是楊總,但是,你們肯定還想不到那天跟楊總在一起的女人,就是你們的老相識。”
我當然不清楚,我忙於家庭很少顧及社交,張路倒是嘴快:
“是童辛。”
這下徐佳怡才算是真正的有些佩服張路:“路姐,你真的好厲害耶,你怎麼知道是辛姐的,我也是很詫異,但是有圖有真相,容不得我不信。”
張路坦言:“我不是猜的,我是親眼看見童辛和一個男人走了,我當時以為她只是想氣一下關哥,後來我才知道,她是從那個男人的房間裡第二天才出來的,而那個男人,我一直覺得很眼熟,現在我終於知道了,跟辛兒一ye情的男人就是楊鐸,我十分確定。”
徐佳怡有些難過:“原來楊總喜歡辛姐這種溫婉如玉的女人,要不是李香當時去捉jian,正好拍到了當時的照片,我還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可是後來楊總和辛姐也見過面啊,沒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什麼不妥,你們察覺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