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象被捅了一刀的母豬,慘叫起來,“啊——啊——啊——哎——”
狗蛋手急眼快又一個嘴巴子,“包叫喚,給你正治傷呢!”
六哥收回了電極,對一條龍說,“這地方一電就喊疼!龍爺你聽。”
六哥把電針放回去。
土匪立刻配合地慘叫,“啊——啊——啊——哎呦呦——”
狗蛋討好地說,“六哥,叫我試試行不?”
六哥把電針交給狗蛋。
狗蛋毫不猶豫地插下去。
“啊啊——啊——啊——”,土匪馬上響應。
狗蛋抬起頭,“六哥,要不咱再加幾罐子電試試?”
土匪崩潰了,“諸位爺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狗蛋怒喝,“包叫喚,給你正治傷呢!”
一條龍道:“我估計這就是神經,狗蛋你再試試這個地方。”
狗蛋電針剛一接觸一條龍蘆葦棍指示的地方,土匪的胳膊猛地向外翻轉,按都按不住,氣得狗蛋大喊:“給你正治傷呢!你還不服氣?”
土匪眼淚汪汪,“爺,我不是故意的。”
狼山堂六哥琢磨著,“說不好他還真不是故意的,狗蛋你再試一回!”
狗蛋電極一下去,土匪手臂又馬上外翻。
六哥來了興趣,“有意思!”
木板上的土匪苦苦哀求。
身後響起一個冷冷地聲音,“奉總兵大人的令,提審俘虜!”
狗蛋扭頭一看,正是楊六郎。
楊六提著他那隻盤龍的三眼銃,臉上冷得能結成冰。
狗蛋剛要開口:“給正治傷呢……”
六郎死一樣的目光刺過來,狗蛋連忙閉了嘴。
這煞神,一銃轟掉了馬三的腦袋,狗蛋惹不起。
狗蛋不敢和楊六對視,“縫上縫上,換下一個!”
楊六押著土匪傷員出了院子,門口的姜老軍攔住他。
姜老軍從柳樹皮罐子裡使勁潷了潷,擠出一碗柳樹汁,遞給土匪:“趕緊喝了。要是明天能來,就再喝一碗。”
土匪頓時淚如泉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