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郎,醒一醒。”
浮光推了推丁二少的身子,反而被睡夢正酣的他一把摟過去,雙手還不老實地一陣亂摸亂捏,惹得一陣嬌-喘連連。
“不醒,陪我再睡一會兒。”
“可是,今天是開科取士的日子,你那會試還參加不參加了?”
在耳旁咬耳朵的聲音響起,瞬間讓困勁十足的丁廷嶽變得精神抖擻起來,靠,前世發生在自己數學班長的事情,不能在自己身上上演。
(親身經歷,數學班長第二天高考午休睡過頭了,沒有考英語,復讀一年,還真是沒有經歷過高四的高中是不完整的高中。)
之所以這麼勞困,還是摟著的這個小妖精太磨人了,可以用“京中有善口技者,從此君王不早朝”以此來形容。
受傷,不能主動地劇烈運動不要緊,可以被動嘛,確實別有一番滋味,這小妖精的腰功絲毫不輸於那嫵花媚月兩姐妹。
在會試之前數日,士子們拿著路引和官方文書,已經去國子監報過名,畢竟這相當於准考證,方便禮部安排考房和座位號。
會試流程跟鄉試大同小異,也是黑燈瞎火就要入場,所以,這特麼的不是丁二少懶床賴床,這考試時間純屬特孃的反-人類。
到場一看,發覺今年的競爭還真的是如同想象中那般激烈,考試人數足足有三千五百多,比三年前那場會試居然還多了三百。
黃巢那是一臉黑線,但既然來都來了,豈有不考之理?
吳毫是一臉的無所謂,他這個富家加官家,不知道好幾代的,要不是他爺爺逼著,他才懶得繼續參加會試。
這玩意兒是人考得嗎?
三千五百多計程車子舉人,解元都特麼是三位數的,可見其競爭對手的含金量之高,錄取比率在十比一左右。
看似不高,也得看看周圍的競爭對手啊!
當然,主要看錄取多少。
這誰都說不準,進士名額經常變動,上屆錄取了三百五十個進士。
半夜,三更天。
秋寒料峭,眾士子苦等在貢院之外,不少人冷得瑟瑟發抖;也不知是真冷,還是因為太過緊張。
此時的貢院座位有九千個,提前兩天便看了座點陣圖,以防止臨考時找不到位置。
長安的冬天總是要比其它地方來得還快一些,甚至能看到一些白霜寒露,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前世的早讀。
真的是再多再厚的衣服,也比不上那溫暖的被窩!
找到自己的位置之後,那是哈欠連天,忍不住地想要小憩一會兒,等到發試卷之時,才迷迷糊糊地被人叫醒。
卷子上的題目主要有墨義、口試、貼經、策問、詩賦等:
何為墨義,就是圍繞經義及註釋所出的簡單問答題。在一張卷子中,這類題目往往多達三十至五十道,口試則是口頭回答與墨義同類的問題。
帖經就是有如現代詩卷的填空與默寫。考官從經書中選取一頁,摘其中一行印在試卷上。根據這一行文字,考生要填寫出與之相聯絡的上下文。
策問即議論。依據考官提出的有關經義或政事問題,考生髮表見解,提出對策。策問所及範圍較廣,有政治、教育、生產、管理等,比起帖經、墨義來難度更大,有的也還有一些實用價值。
經義,是圍繞書義理展開的議論。如果說策問還有考生髮揮的餘地,經義便已經無所謂個人的思想,考生惟朝廷指定的“聖賢書”是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