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第三種解決的辦法,答應松鼠王子的追求,和談自然水到渠成。
借刀殺人,釜底抽薪,圍魏救趙。
論耍嘴皮子,松鼠王子還是有一手的。
只可惜用錯了物件。
雲凡手指在桌上輕輕點了點,對地缺說道:
“這樣,你和松鼠國那邊說一下,同意放人,三日之後,我會自縛雙手,親自去松鼠大使館請罪,
“另外,你找個機會單獨告訴他,東興社龍翠花,想和松鼠王子單獨見一面,時間就定在明日戌時,地點就定在大使館和東興武道館之間最大的那棵柳樹下,
“再給他帶一句話,‘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記住,一定要在沒人的時候說。”
“你係想捉松鼠王子做人質迫佢哋改主意嗎?恐怕呢個方法行不通……”
地缺有些擔憂地問道。
雖然地缺似乎依舊對人類有芥蒂,但平時少有表現出來,而且龍翠花新任老大之後,他對雲凡的命令已經不會再抗拒,反倒有點得力干將的味道。
“這個不用你操心,你只管傳話就好。”
雲凡不容置疑地對地缺說道。
“……系。”
地缺拱了拱手,退出了房間。
“師傅,我們要動手把松鼠傑克綁回來嗎?”
安夏拉了拉雲凡的衣領,對雲凡問道。
“不用,綁回來對我們沒什麼意義,我們的目的自始至終只有一個,就是破壞和談,挑起戰爭。”
雲凡揉了揉安夏的腦袋,說道:
“所以,我們去把松鼠傑克打一頓,打得他惱羞成怒,一怒之下回到松鼠國,悍然對兔國發動戰爭,我們的目的就達成了。”
“到時候我們怎麼辦?上陣殺敵嗎?還是想辦法把三大勢力推在最前面?”
“我們先帶一批普通兔子離開,就說我們也退隱江湖,讓三大勢力打生打死,
“然後我們帶著那批普通兔子,在鯤背綠洲上找個隱蔽的地方把養殖場建立起來,等到兔國危難之際,我們再現身,扭轉乾坤。”
“可是……可是單單隻憑我們兩個,可以逆轉一場戰爭嗎?”
“憑我們倆當然不行,但你忘了?我們還有一支生力軍呢。”
“生力軍?”
“野人啊。”
雲凡在安夏的腦門上點了點:
“前段時間我們不是派了一批兔子去教野人說兔國的話了嗎?”
正說著,雲凡臉色忽然一變:
“等等,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
“師、師傅,我也……”
安夏抬頭,和雲凡對視一眼,齊齊嚥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