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也可以吧,”湛月清紅撲撲的,卻已經想效仿童話書裡那些偷吃禁果的主角,他抬手攬住了談槐的脖頸,迷糊著眼神,“我十七了呀……而且你已經十八了。”
“不可以。”談槐咬著他的耳朵,用下.身磨著湛月清腿上的黑絲襪,“必須要成年,才能越過那條線。”
湛月清吸了吸鼻子,卻不懂了,“那你別ying呀,一邊義正言辭,一邊下流!”
談槐正值少年,血氣方剛,聞言更是惱羞成怒,一口咬住他的鎖骨,喘息道:“這他媽是我能控制的嗎?我怎麼知道這玩意兒在你身上能穿出這個效果?”
湛月清穿著談槐的襯衫,腿上是他買的那條絲襪,整個人都是他身上木香的氣息。
談槐眼睛都熱了,“……我拍拍腿,好不好?不拍臉。”
“……只能拍一張。”湛月清紅著臉,埋進他胸膛。
黑絲襪向來都是女款,上面有個蝴蝶結,僅僅一張照片,看不出是男是女。
也因此,湛月清才沒認出那是自己的照片。
“怎麼還走神了?”談槐燃抬手摸著他的睫毛,看到了湛月清眼中倒映的自己。
湛月清脫口而出:“因為你不行!”
談槐燃匪夷所思:“……我不行?”
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沒,”湛月清這才發現自己把十七歲那會的心裡話說出來了,紅著耳朵,“我說錯了……”
談槐燃行不行他還不知道嗎?!
“抱著我。”談槐燃危險的眯起眼睛,道:“張腿。”
耳朵上的熱意瞬間蔓延上臉,湛月清心中叫苦,望著談槐燃的樣子,心裡卻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夜色還很深。
比夜色更深的,是天際高懸的月……
與此同時,內閣中。
“長公主?”有下人輕輕地敲了敲桌子,“您在等誰呢?”
談符喝了酒有點醉了,但心裡惦記著還有事要說,便來了這邊等談槐燃,沒想到睡過去了。
她抬起頭,頭疼欲裂,“陛下還沒來嗎?!”
下人老實的搖頭。
談符一拍腦袋,知道自己被毀約了,嘆息一聲,“得,那明天說!”
翌日清晨,湛月清被親醒了,剛醒沒多久,食物的香氣便勾得他饑腸轆轆。
談槐燃抱著懷裡的人,端著一碗粥,“啊——”
湛月清:“啊——”
“長公主求見。”
忽有下人來報。
兩人聞言都是一頓,湛月清爬了起來,“等等……”
“你去哪裡?”談槐燃抓住湛月清。
湛月清一怔,“迴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