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麼?
湛月清微微疑惑起來,卻揚起了頸,白皙的肌膚都紅了,他想掙開,可談槐燃的手如同鐐銬,他只好一口咬住那手掌的虎口——
“!!”
湛月清頭皮瞬間一麻,手指攥住了談槐燃的頭發。
虎口被咬住的那一瞬,談槐燃吃了痛,卻低笑起來。
湛月清嗚了一聲,瞧了他一眼。
好燙。
那麼多有用嗎,他又生不了。
再鎖一個月,成百上千次也沒用,生不了就是生不了。
眼見他渾身都是自己的氣息,談槐燃終於舒服了,吻住他的脖頸,“現在可以叫哥哥了。”
湛月清啪的一下就給他臉上一巴掌,啞著聲音,惡狠狠道:“不叫了……我要出去!”
談槐燃雖然被打了,心裡卻沒委屈,反而還笑了起來。
……
安王府中。
天色已黑了,更深露重。安王妃所住的院子名喚芳華院,原本養了一大批花,可時節不對,院外的花都枯萎了。
一道雷光閃過,映出了院外的人。
“王爺!”侍女驚訝的看著面前的談明止,“您怎麼來了?”
談明止手裡攥著個信封,卻對侍女道:“退下。”
侍女一愣,本能的要敲門提醒王妃,卻被談明止的人悄無聲息的拖了下去。
談明止一身紫衣,豐神俊朗,可此刻的眼神卻陰沉的可怕。
砰!
他一腳踢開了門,屋內的安王妃——汪芷嫣瞬間睜開雙眼,卻推了推身邊的男人。
“快走!”
卻已遲了。
談明止走了進來,卻好像沒聞到這滿屋氣味似的,冷冷的看著汪芷嫣。
“王爺?您怎麼來了?”汪芷嫣示意身邊的男人別出聲,自己則心跳飛快的起身。
帷幔是拉著的,屋內沒點蠟燭,談明止看不到他們。
談明止從不和她同房,她沒想過談明止會來這個院子,今夜便將悄悄養的面首留在了身邊。
“把你母親給你的印章給本王。”談明止坐在桌邊,淡淡的道。
汪芷嫣一僵,印章?他要印章做什麼?
她是雁西王的第九個女兒,和談明止也算遠方表兄妹。
為保她遠嫁順遂,她母親留了一批人護她周全。
而印章,便是調動那些人的根本。
這一點,談明止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