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次,他堵著豪車和霍長歲見上了面。
說姜綿細皮嫩肉,長得水靈,都是他這些年有錢養出來的,做人也不能做虧本買賣,女兒供他玩,自己也要有點回報不是。
有錢人花樣多,玩膩了還能換著來,他都無所謂,但錢不能少給。
在他嘴裡,把姜綿說的像賤賣的物品。
霍長歲臉色陰冷,一腳把他踹出幾米,“話說不幹淨,舌頭也不用要!”
姜廣臣見保鏢上前,他立刻站起身,掏出口袋的匕首就一頓亂揮,知道有錢人都是說一不二。
就在霍長歲轉身之際,狗急跳牆的姜廣臣直接將刀尖紮進了他的後腰。
傷的不淺。
險些碰了神經。
但這事,霍長歲念在他是姜綿的父親,沒追究。
“太太,霍先生傷的很重。”林宗的意思很明顯。
他想讓姜綿去看看。
這段時間,兩人的關系很凝重,霍長歲夜夜難眠,和霍聿舟他們幾個小聚,差點喝到胃出血。
姜綿始終一言不發。
等林宗走了之後,姜綿連晚飯也沒吃就去臥室休息了。
到了淩晨。
姜綿穿著單薄的睡袍,臉上沒有一絲惺忪的睡意,起身出去,輕聲走下扶梯。
她又聽見劉媽在通電話,“太太說她身體不舒服。”
姜綿已經習以為常了。
但劉媽看見她時倒是有些不自在,“太太……”
姜綿嗯了一聲,又說,“我來說吧。”
劉媽第一次見太太主動要接電話,愣了幾秒,反應過來之後,她立刻把電話遞過去,順勢走遠,不去偷聽話音。
高階病房。
霍長歲在聽到姜綿的聲音時心髒就止不停地犯縮。
疼還是脹他已經有些分不清了。
這幾個月,她對自己厭惡情緒就像一根鐵鏈緊拴著他的神經,一扯就疼。
姜綿握著電話,“傷口疼嗎?”
霍長歲身子一震,像是從沒預想她會關心自己。
不知道受傷的事怎麼傳進她耳朵去的,一想,估計是林宗今天去別墅說了什麼。
“我想去看看你。”